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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一生短,一梦长(剧情刀) (第1/2页)
几百年弹指一瞬间,景元忙得焦头烂额,等到稍微闲下来,罗浮早已物是人非了。 小店发展成大铺子,或者干脆销声匿迹,叫卖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景元在铺子里竟是没多少人脉了。 他抬手摸了摸后颈衣领下凹下去一小块的地方,那里“曾经”是他的腺体。 自饮月之乱后,云上五骁五人只剩景元一人,本在腾骁将军身上的「神君」也已传到景元手上,景元刚接了将军之位,就要面对挚友的判决书。 那是他去幽囚狱最频繁的日子。 他与应星之间的事人尽皆知,于是他不得插手应星的判决。 但应星如此,丹枫和镜流亦然。 景元已成了将军,便要把私情往后移,把罗浮提到前面来。 他念了判决书,眼睁睁看着丹枫被「褪鳞」转生,放任应星被镜流劫走。 眼睛闭上再睁开,这罗浮就剩了他自己了。 当他以为事情要暂告一段落的时候,他们又问起了他的「性别」。 明知故问的事,无非是他们对现任将军的「性别」有所不满了。 那段记忆最模糊,景元只记得痛了。 标记被强硬的洗掉后身体还残留着对乾元信息素的渴求,腺体被手术摘除后还要经历少则半年多则十年的潮期。 但「将军」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好几次硬撑着身体踏上战场,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地盘才放任自己倒下,然后再被人带去丹鼎司。 每次失去意识他都能感觉到他跟应星之间的微弱联系,但这联系断断续续的,过了几十年就消失了个干净,再也抓不住了。 最难过的是潮期,身体里残留着乾元的信息素,身体渴求着,但是得不到满足,景元无数次恨不得自己干脆晕个几天,直接晕到自己潮期结束,但每次潮期他都清醒得很,他知道自己痛得狠了会模糊的叫他们的名字,师父丹枫哥应星哥白珩jiejie挨个都叫。 但是没人会回应他。 有时候恍惚间会看到红色的细线缠在自己手指上,另一头连到天际,望不到头,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这红线的幻觉都消失了。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