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长公主罪臣嫡女 (第2/2页)
出了谋死的勇气,险些砍了自己的左臂以求了结。 盛明蘅是眷恋蓝天的鸟。周轶然藏起自己无法言说的爱恋,将她放养蓝天,为她遮蔽风雨。可她却偏偏一次次违抗自己的指令,要朝那油锅里去自投罗网。 “明蘅,我给过你机会。”千言万语,如今变成了无意识的喃喃。 “明蘅姑娘,我不过是一介武人,既然圣上与长公主有意将你托付于我,我定不辱使命,护你一世周全。” “阿蘅,如今我已及冠,陛下赐我封地,你同我一齐离开京城好不好?” 盛明蘅身为丞相嫡女,自也是八面玲珑颇具城府,她自知如何将自己放置于最安全的领域。 逃脱的机会无数次摆在她面前,她放弃了。 新帝初登基,丞相府家一时难以平反。她心寒过,求死过,周轶然将她一手拉了出来。 她的殿下,她的jiejie,她从小仰慕的人,为她遮风避雨,为她谋求出路。她没有忽视周轶然时时投来的复杂的眼眸,和深夜悠悠地叹息。 她刺伤了驸马,她是文臣之女,那是她第一次对人起了杀意,鲜血溅了她满手。她斗胆用那脏污的手抚上了长公主的凤袍,拭去她眼角的泪,如同那日周轶然闯入教坊司砍下了那纨绔的右脚,将她揽入怀中。 罪女如何,死罪如何。 盛明蘅转身攀附上周轶然的肩膀,花阜被毫不留情的责打带来了湿意。 贵女如何,禁脔如何。 她将呜咽声细细传到周轶然耳朵里:“jiejie,阿蘅想服侍你啊。” 陪你在这血海翻天的深宫中度过余生,无论以什么身份。 周轶然几乎是立刻失去了理智。泫然欲泣的软玉在怀,她将盛明蘅压在床榻上,抬起一条腿放上自己的腰:“知道怎么服侍本宫么?” 盛明蘅用鼻尖蹭了蹭长公主的脸,猫儿似的眸子望进了周轶然的眼底,分明是清白的世家女,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勾人心魄:“殿下疼疼我呀。” 花阜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着寸缕的身体贴上华贵的袍子,构成瑰丽香艳的图景。 周轶然敛眸探起柔荑尝试进入,盛明蘅反应有些大,抬臀蹬脚轻轻摩挲周轶然的小腿。 还不够。周轶然退出来勾了勾隐秘的花核,轻轻揉搓,时不时挑逗似的弹一下,花径登时吐出了更多蜜液。 “嗯?阿蘅怎么这么湿?”周轶然轻笑俯身凑近盛明蘅的耳朵,尚未餍足的年长者声音却是慵懒从容的,似是笑她贪婪的欲望赤裸裸展露在面前。 “本宫刚刚打了你,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阿蘅怎么有这么多水?” “给不给本宫尝尝,阿蘅的水是什么味道?” “别……”盛明蘅似从温柔乡惊醒的鸟,推了推周轶然的衣襟,又不舍得扯在手上,欲拒还迎的模样,“别,殿下……jiejie……” 女孩初经人事,的确不能吓得狠了。周轶然软下眉眼,细细吻过盛明蘅眼角挂的泪。 “刚刚挨打的疼吗?” “不疼……”其实是疼的,不过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趴伏在长公主的睡塌上,用私处受着刑罚,是痛楚,亦是周轶然带给她的羞怯的欢愉。 于是周轶然柔抚着被扇得有些红的花阜,两指滑入花径,感受到身下人一瞬的僵硬,随即打开身子乖顺任人采撷。 “嗯……嗯……” 温暖的甬道里密密的软rou争先恐后攀附在两指上,周轶然缓缓抽动手指,听到盛明蘅克制的呻吟。盛明蘅一手仍拉着她的衣襟,另一只手虚虚掩住唇,皓齿轻咬住指节,吞咽下自己的呻吟。 她喜欢这样的盛明蘅,克制的,包容的。 也喜欢坏心眼地听到她的惊叫和哭泣。 “嗯……哈啊!jiejie……” 于是她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愿听到身下人的惊呼,攀附在她腰上的一条腿随着巨大的起伏落在榻上,又被她折起挂在自己的肩膀,最后抽搐着逐渐归于平静。 汗液,体液混杂在一起,连同着酒味与欢爱的气息干涸在床榻,周轶然满足抱着已经昏睡的盛明蘅而眠。 至于第二日,长公主因为醉酒下手太狠急得团团转,贴身照顾身边的女官,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