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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 (第1/1页)
沈笑风几乎噎过去,急慌慌正欲说些什么,白徵却快他一步动了,惯握长剑的手狠狠抓住他的衣襟,仿佛用尽全部力气般凑上去,在沈笑风的满脸呆滞中,贴上了他的嘴唇。 道子淡色的薄唇仿佛浸着华山上万年不化的霜雪,让人忍不住战栗,若有似无的松柏香气萦绕其间,沈笑风一时有些熏熏然,竟没能察觉到,白徵空余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宽松的裤腰伸了进去。 事态的失控有时候仅仅只是片刻之间,两条软舌在唇齿间纠缠,沈笑风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燃起了团火,怀里的白徵就是熊熊火种,几乎将他整个焚灭。 白徵总是紧抿着的嘴唇如今微微分开,吐出炙热的气息以及遮掩不住的轻喘。沈笑风埋首于那白皙修长的颈项间,舔舐啃咬不休。道长身上雪白的道袍衣襟大开,领子自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难言的风情来,沈笑风原本扶着道长细腰的手悄然下滑,沿着两座嫩白rou丘摸索而入,堪堪停在因紧张而瑟缩的洞xue入口,改而轻柔的抚摸捏弄起来。 第一次被这般温柔对待,白徵一时有些无措,只得抱紧了沈笑风的脖子,因为羞耻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沈笑风再也忍耐不住,将怀中人向上托了托,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挺进久违的秘处。 白徵攥紧了手指,闷哼一声,颈子一再仰高,久未使用处紧致非常,甚至能感觉到青筋蹦跳,两人一时都有些紧绷,尤以白徵为甚,失去视力之后其余感官敏感非常,仿佛所有触感皆放大十倍,沈笑风一再抚慰,终于使道长放松下来,得以继续。 这一场荒唐事直到暮色四合才堪堪结束,沈笑风抱着白徵从药园的躺椅上一路滚到了内室床上,最后白徵实在耐受不住,带了啜泣讨饶几声,才终于换来歇息,却是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沈笑风抚了抚怀中人柔软青丝,觉得仿佛一朝美梦成真,竟有些患得患失,不敢入睡,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那李陆墨当真是个人物,自打囚了叶清晖,也不急于夺取指挥大印,许是生了兴趣,竟把叶清晖从地牢绑回了房,据几个多嘴的近卫说,似乎是做了些不可说之事,夜夜都能听到些暧昧不清的动静。 近卫们说的眉飞色舞,无论是听个热闹还是别有用心之人,皆哄笑着散去——隔日这消息就出现在了沈笑风的案头。 日子渐入深秋,沈笑风终于悄悄带白徵回了竹屋,此次浩气之乱无形中做了白徵与他的助推,自那日两人对谈之后,白徵逐渐不再抗拒与他亲热,这令沈笑风狂喜不已,只恨不能日日夜夜守在白徵身边。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白徵在一次闲谈中状似不经意的提点了几句并透露出一些浩气之前的部署,沈笑风循之而置,拿下了一个难啃的据点,如此一来,白徵的立场已经十分鲜明了。 于是又一个红烛高烧翻云覆雨的夜里,沈笑风给白徵做完清洁后,突然道:“便是浩气负了你,可你如此突然倒戈,以后便脱不开骂名了。” 白徵懒洋洋躺在被子里,眼角尤带着些许红痕,不以为意道:“骂名又如何,难道与浩气翻了脸,还要守着个正义侠士的虚名?”说着便犯了困,侧着身子睡着了。 沈笑风眯着眼睛掖好被角,盯着白徵光裸的背,神色晦暗不明。 看来还是……且等明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