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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风》mob/遛狗/一点点莲昊 (第2/4页)
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子便会被拉扯,痛与爽不停冲击着他的下身。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头,疼痛便会使他的性器软下来——那会导致身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性器不得不硬起,否则对乳首与guitou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性格莽撞,无论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出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出门散步。 他知道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眼神仰望骑士长。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干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情。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眼睛与舌头。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口舌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露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下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软的泥土。小狗的身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出来这么久,该尿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下头,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腿,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身下的肌rou。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入泥地里。于是被弄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进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润的马眼大张着,也只溢出来些许清液。其下没有被挡住的女xue尿眼一酸,哗哗冲出液体,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听见另一道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对着他那摊尿液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触碰小狗,那些液体大抵是要浇到他身上的。 感谢父亲蒙上了他的双眼。卡徒路斯想。否则他就要看见那些人羞辱嘲笑的表情。或许此刻那人眼中满是蔑视,得以用人的,直立的姿态,自主地排泄,乃至以此作为羞辱的手段。卡徒路斯不怕刀劈火炙,却很容易被他人眼神刺痛。 因而他不知,那些牵着小狗的骑士,眼神如同白日里一般灼热,燃烧着忠诚与仰慕,且伴有很少显露于人前的,赤裸裸的痴迷。他不知他每一声闷哼,都能令骑士的裆部高高鼓起,他那被yin虐的阴蒂与乳尖,被眼神舔舐了千百遍,且出现在许多个夜晚的梦里。 他不知他yin水滴下,又被长发拂过的青石砖,被人循着痕迹一步一步踏过,恨不得将他弄脏的发尾含吻干净;他不知被他尿过的,深色的土地上,大量浓郁的jingye喷洒而上,最后融进皎白的月色里。 小狗被牵回去的路上,视觉已在逐渐恢复。可风里传来了熟悉的气味。 不…… 小狗迟疑着,不愿绕过那个拐角,任由牵引绳卡在墙角,绷紧。 “怎么了?”那人还未回头,却看见了那一头的白衣身影。如同他所掌握的权柄一般,冰冷,令人胆寒。 “洛特斯大人!”骑士行了礼,眼见那人微微颔首,将他与绷紧的,没入墙拐角的狗绳收入眼底。 死亡主祭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原来是怕人。”新人回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小狗,“他走了,走吧。” 不,他没走。卡徒路斯闻得到他的气息。他还站在远处,倘若他从这个黑暗的角落出去,就会暴露在洛特斯的目光下。 他不想。他不想让洛特斯知道。 第一次他被夺走的是视觉与嗅觉,那人全程不置一词,他不知那位临时主人是谁。第二次他被夺走了听觉与触觉,他看着那个陌生人把他往粗粝的砂石地上牵,没有痛感,不会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