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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误解 H (第1/3页)
男人眉头紧蹙,坚如磐石的气概在她面前一丝丝瓦解,终于屈膝跪伏下来。艾拉不禁感到一丝意外,很快又被nongnong的失落所取代。 他果然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起年长者们说的话——乌拉斯人品行卑劣,生性放荡,寡廉鲜耻得堪比禽兽。这个男人原先就堂而皇之地勾引过自己,他不仅咬了她的脖子,还摸了她的腿。而最初的那几个袭击者,显然也是抱着一样的打算。 一股难言的怅惘逐渐升起,负罪感却消减了许多。他们只是各取所需,至少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些粗鄙的莽夫,他年轻英俊,长相正切中她的喜好,这就足够了。即便他是为了解开诅咒而虚与委蛇,她也不该奢望更多。 yinjing在指腹的摩擦下膨胀挺立,男人的动作简单粗暴,不带半点技巧,像不通礼仪的外乡人随意摆弄着没见过的餐叉。艾拉呼吸渐沉,与其说是从他生硬的抚慰中得趣,不如说是对着那情色的容貌升起了欲望。 那道蜿蜒的伤痕虽未完全抚平,但已不像原先那般狰狞可怖,反倒增添了一抹惑人心神的妖冶。黑眸里依旧凝着猛禽般的寂寥冷厉,却不再笼罩着往日的阴郁,此时正微微别开视线,留下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如果说阿瑞利亚人姿容精致得犹如做工考究的甜点,款款甘美可口,那么眼前之人则像是遁入深水方能寻觅的野味珍馔,引诱着她一探究竟。 她发现他鬓角上方藏了几束不易察觉的龙骨辫,其主人没有耐心继续编完,便任由它们肆意垂散在肩头。那海浪般的烟青色鬈发一路延至腰际,时而上扬时而低垂,在昏暗的舱室里波动如水。 他宽松的前襟大敞着,仅在最低处系了几粒纽扣。流畅的肌rou线条汇成一道深邃的沟壑,从她的视角刚好能够一览无余。黝深的皮肤上氤氲着一层薄汗,又或是海水的潋滟,以至于单薄的衣衫近乎透明,隐隐约约透出诱人的深红。 “……还没好?”渡鸦恹恹地挪动指掌,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烦。 既然他并非初次,那么前面的步骤或许可以省去。艾拉悻悻地想着。自己学到的那点皮毛,在经验丰富的乌拉斯人看来大概就和玩闹一样乏味。 “唔……虽然我也想直接开始……”她拉开男人的手,粗长的yinjing拂过他的面颊,直挺挺地抵在了微张的薄唇上,“但还是先弄湿了比较好。” 渡鸦怔在原地,双唇抿紧了不愿松动。艾拉疑惑地眨了眨眼,再次把那根粗硕推挤到他发颤的唇边,guitou在清晰的唇线上来回描摹,直到干涩的嘴唇先一步染上水润的光泽,男人才带着不甘和屈辱迎合上来。 起步来的极不情愿,舌尖刚碰了一下顶端就乍然收回,随后则像条试探饵料的游鱼,轻轻啜吻着她充血的硕大,一会儿又仿佛是初学者在笨拙地尝试一个高难度的吻,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可循。 “渡鸦先生……”艾拉满脸通红地捏紧衣摆,“请、请不要再捉弄我了,快一点含进去……” “……?”他眉宇间羞恼难掩,如墨晕染的发丝不经意撩在了她热火难消的yinjing上,竟比之前所有的挑逗都更让人血脉贲张。 她攥住那缕青丝,按着男人的后脑挺腰。渡鸦沉闷地哼了一声,仅仅含入了一小半,嘴角就已经被撑开到发白,津唾难以控制地从唇边滑落。他不得不撩起鬓发,动作迟缓地吞吮着她的粗硬,然而锋利的齿尖却总是免不了刮蹭到青筋凸起的柱身,艾拉怀疑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他一口咬断。 这番反应简直和他主动引诱的那天判若两人。是无意义的前戏让他厌烦了吗?难道乌拉斯人并不喜欢这种温吞的做法?那种直截了当、带有刺痛的方式才是他们一贯的风格? 艾拉心生怯怯,犹豫了片刻便抽离了yinjing,改用手指在他唇齿间搅弄。男人的犬齿尖利得犹如猛兽的獠牙,她脖颈处至今还留着醒目的红印。因此她小心翼翼地绕过牙齿,两指夹着温软的舌头揉捻挑拨,引导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咕呃……”渡鸦一脸愠色,喉咙里好像咕哝着什么,却被指头搅得混沌不清,瞪着她的那只眼睛里显露出抗拒的意味。见状,艾拉唯唯诺诺地收回手,转而用全身的重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