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_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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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第4/5页)

,却又可以称量。那大概就是一个生命体和另一个生命体碰撞的热量?稳定的,安心的,像云彩坠落会被大地接住,海水东流终被月亮召回,抑或是,伴生的星系永永远远、生生世世绕着彼此旋转,是不确定中的确定,是测不准的世界中测得准的那一部分。

    迟迟不见他动作,忉利天微微抬起身,光透过屏风的缝隙规律地洒在自己胸膛上。小说家是个感性的人,尽管此前他不得不把感性的部分隐藏起来。但眼前这个景象击中了他,逆光的弗栗多指尖被夕阳照亮,轻轻落在他左胸的深红色疤痕上,宛如落金融入新雪——所有屈辱都不必隐藏,所有的伤痕都会被全然接受。

    “之前你说阴雨天还会痛,现在好些吗?”

    他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而且痛?好长时间不痛了。

    忉利天摇摇头,抬手勾住弗栗多手腕,想把他的手拉走,拉去自己腰上、或者干脆,放回两腿之间。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毕竟遭遇强jianian和人身伤害,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理工博士这会展示出了他的独立思考和倔脾气。弗栗多既没被诱惑,也没被引导。他手往上逡巡,抚上左肩刚愈合不久的新伤,新长出的皮肤还呈现着一种特别的粉红:“那这里呢?”

    “你是外科医生吗?”忉利天转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开始生气,“我昨天不还下水游泳了,你记得?”

    弗栗多笑一下,剑眉星目:“我记得。”

    啧,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弗栗多俯身摁住他,手指插进指缝,细细的十指被大大的撑开,脉搏含在汗湿的掌心里共鸣。胸膛鼓噪,皮肤升温,床单上盛满潮湿。亲密无间的肌肤摩挲同样会让大脑愉悦,怪不得神经末梢密布的手也被归成性器官。他叹息着勾紧弗栗多的手指,感受他右手掌心的一点老茧,双手那点不同又微妙的触感让人着迷,仿佛摩挲着就会开出不一样的花来。弗栗多开始小心地、堪称礼貌地吻他。他能感觉到沉甸甸的yinjing压在自己小腹上,但这个人似乎上身和下身是脱离的,上面的弗栗多很轻柔,似乎一点也不急。虽然爱意的表达从来不只是性,也不止于性。但,这样下去,即使是忉利天,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性魅力了。

    或许克制才是他的方式?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却止不住胡思乱想。弗栗多喜欢漫长的亲吻。宛如一种固定的、郑重的,堪称浓烈的仪式。他会强迫症一样的从额头开始,然后是眉峰、眉弓,再移到眼睛,酥痒的鼻息拂在脸上,他能感觉到男人快压抑不住的侵略性。“入侵者”通常会在眼睛那儿摩挲很久,仿佛在确认他只看得到自己。一般进行到这个时候,忉利天胸膛和小腹就抑制不住地发热,热流顺着脊柱冲进他的脑子,好几次都忍不住从眼睛里淌出来。弗栗多会觉察到吗?这么近,他会尝到一点欣喜的咸味儿吗?这是心有灵犀的秘密,就像很多话,他不用说,他早就知道。

    接吻是比zuoai更普世的爱欲表达。炙热、湿润的气息侵入,他不由自主分开双唇,直至呼吸不畅,喉咙都在呜咽。埋藏在身体里的热烈、贪婪都被唤醒,忉利天再忍不住,猛地抽出手,揽住弗栗多后脑把他往自己身上压。受过高等教育的野兽此刻撕下伪装,再也无法掩饰澎湃的攻击性和独占欲。他堪称野蛮地侵袭他、挤压他,如同一头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在自己配偶身上肆无忌惮地咬出印记。被侵犯的人颤抖着打开身体,任他毫不留情又温柔缱绻的顶入。

    一股刺痛从下体直传至脊椎,忉利天猛地睁大眼睛,这种古怪又舒适的疼痛,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巨大的阳具一寸一寸地插进他的身体,xue口早就磨得红肿,xue道也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吃力地忍耐,却没有一丝要从这里逃走的想法。这不是博纳科家的婚床,这也不是年少时那位学长拐他去的小旅馆。这里正在发生的,大概是他此生唯一、不会后悔的性爱。热流不停地涌出下体,眼泪也是,皮囊下就像裹着一腔沸腾的春水,被弗栗多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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