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第2/5页)
天拒绝出门的理由。他俩在僻静的度假别墅里腻歪了一整个白天。现在接近黄昏,暑气褪了些,弗栗多推开百叶窗,海风吹进屋子,白纱窗帘被鼓成一张饱满的风帆。暖风中和了室内的冷气,斜躺在沙发上看书稿的忉利天觉察到温度和光线变化,抬头眯眼往外看。弗栗多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椰汁:“小说已经付梓了,还这么辛苦看什么?” “第二本大纲的一些意见,惠小姐追到机场硬塞给我的。”忉利天接过椰汁,抿了一口。里头放了点蜂蜜,甜得恰到好处。惠小姐是忉利天的责任编辑,整天和这位懒散随性的小说家斗智斗勇。忉利天此行,躲她的意味多过度假。 弗栗多挨着他后背坐下来,看似是越过忉利天肩头看稿子,却顺手扯开白色睡袍的腰带。没了维系的纱袍往下坠,半长的金发也熔金似的淌下来。弗栗多一边把头发拨开,一边用嘴唇摩挲脖颈:“她好努力……都什么意见?” 后颈本就是忉利天的敏感点,何况那里吻痕都还没褪。弗栗多精准定位,每亲一下都嘬一口上次种的“草莓”。才嘬了几个,忉利天就气息不稳,他耸耸肩膀,淡粉色顺着白皙脖颈爬上脸颊:“弗栗多……别……” 男人伏在他肩窝,动作狎昵,言语正经:“什么意见?念一下给我听嘛……” “开篇……”忉利天稳了稳呼吸,弗栗多托起挂在他臂弯的睡袍袖管,顺着左边小臂脱了出去,“需更加、简洁……” “嗯,简洁。”弗栗多煞有介事地重复,手却摸到右臂,去扯挂在上面的袍子。越来越多的皮肤暴露在冷气中,忉利天不由自主打颤。他悄悄把稿子换到左手,好方便弗栗多把右边袖子捋掉。很好,现在他整个人上半身一丝不挂,十分“简洁”了。 “然…后……”小说家重新拿起稿件,惠小姐娟秀的字体突然变小。“哈……”他定定神,“背景……减少……”说毕他忍无可忍打了一下偷偷抚上自己裸露的胸膛的大手,扭头佯怒:“弗栗多!”背后的男人比他想得更加道德败坏,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不说,还得寸进尺地攥住细长指头不放。弗栗多扣押它们,捋直,强拉去放在他自己右侧rutou上——它在上午的蹂躏中已经肿得颗樱桃。忉利天蓄了很漂亮的长甲,现在被硬拉着在“樱桃”上刮擦,宛如拨片划过吉他琴弦,一串美妙的颤音从薄薄的胸腔里抖出来。 “继续。”琴师的另一只手往下撩拨,大掌揉过小腹,怀里人被摸得弹一下,乐器变了声调,手指应声捏皱了稿纸:“不……不许……” 祈使句的较量中,自有人会先溃不成军。 睡袍早就往两侧大大掀开,牡蛎被剥出雪白柔软的唇舌。弗栗多往前贴,蓬勃的体温烘着忉利天后背,他们之间毫无间隙。 “诗歌……”被肆无忌惮地在身下摸索,他语气都变得蹒跚,“关于……诗歌的运用……” 粗大的指节滑入夹紧的腿缝,插进两腿间挑捻。快感从小腹传来,均匀展开像中国古代瓷器上的裂片。腿间一股热流在碎片下融化,龙坠河春雪泗融,碎冰的声音响在脑海,水在游走,辞章前进,流过死荫幽谷,折断干枯的灌木。 “念诗。”让冻河消融的“龙神”不动声色地命令。 “弗栗多……别……” “念。” 铃口被威胁性地刮一下,忉利天倒吸气,那里太敏感了,他几乎要哭:“别,唔……‘你身体的、矿山…里有宝石,探寻那、矿山……’,唔……别弄了……” 亵玩他身体的人,这会儿奖励性地裹住了他的xue口,一下一下地揉搓,宛如鱼线不疾不徐收紧钩子。“这不正是在探寻宝石吗?”浊重的气团落在耳边,右乳被毫无预兆夹住掐拧,“还是在这里?”弗栗多哑着笑着问。他回不了嘴,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想着现在窗户大开,忙忙用手背掩住。咽下去的痉挛沿着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