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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H) (第2/3页)
用气音说。 路远游只觉引火上身,把她撕开一点,笑着问,“跟何人这样好的交情?” rou蚌张开了一点小嘴,咬住了伞柄,湿滑软热的触感激得伞顶溢出泠泠清夜。 “啊……下午刚认识的人,啊。” 伞身好硬好热,路眠让自己的下体更紧地压上去,又好像角度不对,左找右找,身下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想被填满。 想被狠狠cao弄。 路眠侧过头用舌尖描着他的坚毅的下颌棱角,男人被她舔得微微仰起头,色气又性感。 坚硬的胡茬扎在敏感的舌苔上,路眠主动扭起柔软的腰肢,重重地吸吮起来,呻吟得更大声。 “嗯……要…….” 路远游还没问完,被她缠得即将失控,只好按住她滑腻的腰肢,“刚认识的人?” 路眠下身失去自由,抚上自己的乳儿,隔着薄薄的两块三角布料,捏得雪丘上的红梅收拢花瓣,缩成两颗硬挺的红果。三角形的布片被顶出一个香艳的凸起。 路眠捧起一边凸起往自己嘴边送,伸出红嫩的小舌作势要舔。 路远游被她放荡的模样勾得要问什么都忘了。 葛纱薄透,那欲伞已不耐地颤动起来。 缠人的蚌精张开了嘴,饱满的花珠顶上炙热的伞身,慢慢地碾起来。 路眠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着他,“嗯,要。” 这样的情况还怎么问下去,男人身下的欲伞变得更粗长guntang,喂进那贪吃的小缝里,抵着嫩红的软rou,温柔缱绻地来回磨蹭着。 两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落在路眠耳里如同催情的春药。她张大腿,前后摇着柔软的腰肢,随着男人的节奏,快速地晃动起来,追求着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rou蚌被磨得不停吐水,清亮粘腻的体液将男人深色的寝衣完全打湿,露出那欲伞硕大凶狠的模样。 “啊……啊……”路眠被情欲支配,弯仰着脖颈,张开红唇娇媚地呻吟着。 葛纱虽薄软,跟娇嫩的肌肤比起来,还是显得粗糙。她敏感的软rou磨在上面,像被颗颗沙砾刮过,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神经,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路眠爽得头晕目眩,嘴里开始sao话连话连篇,“啊啊……好硬……yingying了……嗯……爹爹好厉害,好会蹭,好舒服,啊……嗯……” 路远游一听到她喊爹爹,身下的欲伞顿时又胀大一圈。 他顶着她父亲的身份,对她这个女儿做着这样荒唐下流的事情。 他对她的情意似衡芜花开一般,初时只有米粒大小的一朵。经年累月,待他幡然,她已绽开盈满他的心间。是父女之爱更是男女之情。他对她起了yin心,生了贪欲。然人生苦短,他亦不以情欲为耻。发乎情,止乎礼,这个秘密他到死也不会让她知道。每天还是如常扮演着一个尽责的父亲角色。 有一天,她先起了头,试探他,让他守身如玉,让他等她长大。勾引他,花样百出。挑逗他,无所不用其极。从那之后,他便由着自己一点一点沉沦,一日赛过一日堕落。现在她在他身上颠得如痴如狂,忘却天地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