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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酷吏:狗和主人 (第7/7页)
> 酷吏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在他看来,在上位者面前卑躬屈膝理所当然,但必须保住在下位者面前的尊严。贵人的狗比贫贱的人更尊贵,可人要是没了那根jiba,就连狗都不如,连最卑贱的人都能鄙夷他,他永远都别想爬到别人头顶! “呜……不是公狗,是母狗,是小母狗……”他惊恐到神智昏乱,电光石火间想起了皇帝之前的玩笑话,给皇帝当母狗和给女主人当母狗有什么区别呢? 他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很快侧了侧身,向女主人暗示他柔软而有弧度的臀丘中间湿润的孔窍,甚至还柔声说道:“奴是小母狗,很乖,不用阉的……” 毒妇毕竟是世族出身,见过见风使舵的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角色。更何况,丈夫——或者说,除了奴仆之外的男人,不管有无掩饰,从前在她面前总有一丝颐指气使。 她曾经婚姻的主人,如今沦为她床榻上的奴仆。曾经权力掌控生死的快乐,如蜜一样甘美,现在权力带来的性欲,几乎让她沉醉。 她下意识往前倾身,看见酷吏含情脉脉的眼睛,又重新矜持而挑剔起来,半坐在地上,将纤细的手指插在酷吏嫩红的谷道里,貌似无聊地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她绝不能让狗看穿她的心思。 “没有奶,又下不了崽儿,你也配叫母狗吗?”出身高贵的毒妇,第一次吐出粗鲁的话是为了羞辱丈夫。她慢慢想着,很喜欢这种感觉。 “奴错了,奴是贱狗,呜汪!”酷吏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他本就擅长叫床,如今刻意拿来取悦新的主人,试图诱惑主人在他顺服的躯壳前失控。 毒妇摸起一边的酒壶,将细长的壶嘴插进酷吏嫩红的谷道。透明的酒液洒得一地狼藉。 一壶酒都灌进去了,她仍不满足,又将空酒壶灌满池水,将冰凉的水灌进酷吏体内。 酷吏哀声求饶,那声音比起害怕,更像邀宠。皇帝看了看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置一词。 酷吏和毒妇自然明白皇帝的癖好。毒妇要酷吏乖乖当她的狗,也要用这条狗博得皇帝的欢心。她有一千种方法调教这条狗,可她偏偏要用这一招。 酷吏狼狈地躺在一片脏污里,舌头半吐在外,像狗一样喘着粗气,哀哀求告主人允许他解脱。 皇帝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一对夫妻拥有无比膨胀的权欲,于是连房中事都变成了分割权力的战场——那么,还有谁比皇帝更适合裁决呢? 皇帝兴致勃勃地从后面搂住毒妇白皙的脊背,将她推倒在地,骑跨在她身上,进入了她。 毒妇的花xue中本就灌满了浓精,此时又被重重抽送,很快就有白浊从xue口淌出,沿着腿根往下滴落。 酷吏慢慢恢复了些力气,跪爬着行到主人身边,去舔毒妇腿根滴落的精水。这次,他小心翼翼,一点都不敢碰到皇帝的阳具。 皇帝几乎笑起来,低头对毒妇说:“小狗好玩吗?” 毒妇含笑回答:“今日方知其中之乐。” 毒妇要成为权力的主人,酷吏则甘心当权力的奴隶。 因此西域不是毒妇的终点,但酷吏只能止步于此。 酷吏习惯了狐假虎威,他借中原的军士和都护府的声势,在西域攫取权力,也使众人的愤恨集于一身。 毒妇用酷吏这把刀,利落地解决了盘根错节的枝枝蔓蔓,下一步就是毫不留情地丢掉碍事的老狗,让那些警惕的猎物以为她宽容、仁慈,慢慢走入她的罗网。 毒妇用一壶毒酒回应了西域对酷吏的怨言,收获了西域的权力,也收获了西域的爱戴。 她成为了西域都护府的都护,她相信她将成为西域诸国尊奉的女王。 皇座之下,累累白骨。权力将人诱惑、奴役、玩弄而后抛弃,受害者和加害者数不胜数,不值一提。 酷吏的死对皇帝毫无影响,多的是人想当皇帝的狗,尽管他们下场多半惨淡。直到最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明白,没有人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毒酒和刑具。 即使是毒妇,需要的也只是清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