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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黑牢器物和草原弃犬 (第1/3页)
避雷: 斯德哥尔摩,监禁,物化,角色死亡暗示,非正统he结局,提及其他角色的人兽/np 作者的立场、皇帝的想法和皇帝的做法是不一样的,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这应该是常识吧?但是最近好像好多小meimei都不知道的样子w(°o°)w)看不下去就点叉或者吐槽吧,举报创作最为人不齿。 突厥王子作为战俘被锁在了地牢。 在暗无天日的囚室,战俘混混沌沌,看不见阳光,听不见声音,连自我的存在都要被黑暗吞噬了。 他只能回忆,只剩回忆,回忆循环往复。 他在黑暗里回想碧绿的草地和湛蓝的天空,他在寂静里回想塞北的风声和故乡的歌谣……这一切都离他远去了。天牢在帝都的宫城,宫墙深深,守卫森严,他不可能逃走。 太监们静默地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放下饭菜就无声离开。 一盏灯一直放在囚笼外,离战俘很远,抬眼可见,触手不及。太监来送饭的时候会滴一点灯油,勉强照出饭菜的位置,很快又会熄灭。 战俘不会借着灯火吃饭,因为光明实在太宝贵了,能打发时间的东西实在太宝贵了。 战俘盯着火,火苗平稳而微弱。 “一千零八十,”战俘在心里默数,“一千零八十一……” 火苗跳动,颤抖,挣扎着慢慢熄灭。 一次太监失手倒多了灯油,火苗活到了三千四百零一。灯油是有份额的,下一次倒的时候就少了许多,灯点燃后短促地活了几百下就熄掉了,像突厥的辉煌一样转瞬即灭。 比灯更明亮的是皇帝。 皇帝不经常来,来了也很少碰他,但皇帝是他唯一能有机会触摸的“人”。 黑暗吞噬了时间乃至一切,回忆在黑暗里风化磨损。战俘通过一日三餐来确认自己还活在世界上,通过皇帝来确认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皇帝到来犹如太阳降落,诸天必为之展开气势恢宏的预备。 宫女衣裙烂漫如朝霞,一团团粉云举着灯飘进囚室,照得灯火通明。太监们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战俘久不见天日,苍白消瘦,绿眼睛一看见亮光就被闪得簌簌掉下泪来。他不肯闭眼,目光贪婪地掠夺着明亮的火。 健壮的太监把皮制的手套一直挽到手肘,他们把战俘提起来,砰地丢进热水里。 战俘赤裸着浸泡在木桶里,几个太监像躲避什么秽物一样,绝不触碰战俘的身体,眼神总忍不住往他粗长的yinjing上跑,却不敢细看更不敢碰——无根之人嫉恨又羡慕战俘的男根,之前有太监伸手猥亵,被王子捏碎了腕骨。后来皇帝把战俘按在木马上弄了一天一夜,战俘固然哑了嗓子,被玩晕过去躺了好几天,太监残废后又被发落,也说不上有什么好下场。战俘虽然卑贱,毕竟是皇帝的禁脔,也不是谁都能去碰一筷子的。 虽然如此,总得有人把这条脏兮兮的番犬清理干净。这活计就只好交给宫女们。 只有皇帝要来的时候,战俘才能好好收拾一下洗个澡。宫女们把他的胡须和体毛剃掉,又去清洗梳理他打结成绺儿的头发。好在他一直编着辫子,倒也不是太脏。 嬷嬷兢兢业业,用一把硬毛刷子刷得他全身通红如虾子。然后她们取出软管和温水,把战俘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 宫女打开羊毛毡帘,不同大小的软毛刷子一字排开,高低错落。最细的那个仅有手指粗细,最粗的那个足有手腕粗细。嬷嬷捡了一个粗细适中的,倒上精油,轻轻松松就捣进了战俘xue里。 “这口xue越发松软了,现在调教得刚合适。”嬷嬷对旁边的宫女说,“假若再松一点,就得日日放抹了药的串珠缩紧。” 软毛刷洗着内壁,战俘跪趴在地上,听不懂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咬着牙不肯出声。柔软的羊毛弯曲着舒展着,好像是什么活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