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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第4/9页)
r> 杜甫也抱上去,谁管他温不温存,直把胸前一对被挑逗至硬如石砾的小巧茱萸蹭上那结实胸腹,分明是勾引:“那我便多讨一些,老师你疼疼我。” “魂都给你勾去了,还有什么不行?”得了邀约哪有不开动的道理,坐怀不乱那也得分怀里坐的是谁;魂牵梦绕的人儿洞房花烛跟眼前求欢,若还叽叽歪歪没个痛快,那说不解风情还算太轻。李太白自然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当即顺着纤长脖颈一路吻下,专注而虔诚。 吻再次落回前胸时,忽的吮出了一声嫩生生的绵软嘤咛,于是这一吻至此变了味道,上下游走啧啧水声不断,留下一串星星散散的红痕,混着二人急促而零乱的粗重喘息,温暖的昏黄灯烛此刻也暧昧起来。 李白视线沿着吻一路向下,依次走过肩颈胸腹,最后停在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才仔细端详起杜甫私处,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那物倒也不小,好一支漂亮标致的文昌笔,生得颇像他主人:硬挺刚直,却半点不狰狞;色泽浅淡,柱身均匀,挨着自个的红热粗壮反而多了些玲珑清秀;最惊奇一件儿,他这小心肝儿不知是身子没发全还是怎的,身下一片光洁白净,半丝毛发也无,全不同于寻常男子,竟是个天罕儿见的青龙,会阴处大好风光尽览无余,触则柔嫩若云锦,抚则滑腻若凝脂,分外惹人怜爱。 眼前正对着那一只颤巍巍的可爱物什,李白略想了一想,张口便舔了上去;听得头顶一声惊喘,兴致愈高起来,舌尖一卷舐了微咸一点清液,又渡回去吻他:“心肝儿,这处也肯给我吃一吃么?” 少年人初经情事,平日本就清心静气少加抒解,从没在意过如何侍弄,更没听闻口齿间还有这样的妙处,挨了这过电样的陌生感觉是又怕又贪恋,嘴里说着什么脏啊亵啊,身子还是实诚无比,挺着直往李白手里送。 虽说他李十二白于此道也是个十成十的生瓜蛋子,可没吃过猪rou,谁还没见过猪跑不是?到底是做足了功课,看这饱浸了情欲,涨潮一样覆上薄红的漂亮面皮哪里还不知晓,全不管他嘴上如何如何回绝,张了口就整个含去,小心翼翼收了牙齿轻轻吞吐,不甚熟练却也弄得有滋有味,吃得那漂亮玉茎挺胀晶亮,吞吐间咕啾咕啾地响,羞人答答的。杜甫来不及推拒,一下给含软了半边身子,只觉被一处极为温暖的湿润包裹,柱身囊袋也被灵巧手指照顾得颇为仔细,偶被舔及亦是麻痒难耐,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只会攥着被角急急地喘。 要紧处在别人口齿间含着,说不怕是不可能,自然是挣着想坐起身来;好容易扶着李白直起那瘫软的腰身,一眼便见着李白伏在他腿间,殷红唇舌含着自己欲根,吞吐间水痕晶亮,一时间羞得厉害;这又羞又怕之下,竟是精关失守抽身不及,一个没忍住颤着在李白口中xiele出来,又浓又稠溅了他满脸,惹得一阵咳嗽。 杜甫那是立时慌了神,急急伸手去接要他吐了,边扯了个不知什么帕子囫囵去擦,边又张罗着下床去端水给他漱口。李白倒是不急,一副挺得意模样,手指一勾把颊边白浊抹进嘴里,喉头一动吞了去:“一滴精十滴血,哪有白白糟蹋的道理?”说罢就着口中微苦的一点腥气作势要喂给他:“自己尝尝?好浓呢。” 杜甫才泄过,沾在他脸上又被尽数吞了去,一面心生歉意羞得不行,一面见了他吞吃时那yin靡做派却是隐隐地躁动难耐起来;这时又受了个搜肠刮肚一样的吻,只觉一股热流烧在股间,那物又颤着抬起头来,胀痒非常,非得要个什么蹭一蹭搔一搔才成;再一看,李白那处还精神着,此刻正高高鼓涨起来,硬得邦儿厉害,便学着他的样子也往他腿间伏去:“我…我也给太白舔。” 杜小郎君还道是寻常亲热,李大官人却是清楚,这酒友添油加醋百般推崇的品箫功夫,分明是风月场里才有的把式,寻常人家对这样旁道是嫌恶的,只不过这小状元就连那处生得也比嫁妆书里漂亮水灵些,实在惹人打心里怜爱,李白又乐于见他的确舒服的很,也才不抗拒了;加之这吞吐实在费力,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竟叫人两腮酸疼不已,自然更不忍心让他做这讨好卖力之事。当然,就此打住也是不可能了,李白连忙握了他盈盈一寸劲瘦好腰给人提溜起来,顺势往那白腻臀瓣揉了一把:“心肝儿,我却是更想cao下面这张嘴。” 杜甫是学了规矩的,哪里不晓事儿,立时就懂了,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么,面皮毕竟薄些,全听不得这样直敞敞的荤话,伸手捶他一下,倒还往他怀里埋去:“……什么孽障,生得这样大,舔舔也就算了,下面我找哪里给你cao进去。” “试一试么,进不去换我给你cao不是一样,”李白讶于他撒娇一样的可爱举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