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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温书,不准再穿(h) (第1/2页)
每日温书,不准再穿(h)
有时,我也会忍不住想起穿越前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导师上课时曾用来调侃的一句话:“别看都说咱学历史的一辈子坐冷板凳,要是真哪天有同学穿越了,丰厚的历史储备、辩证的历史思维,可是能让我们在古代纵横天下啊。” 虽然对导师的爱戴之情还尚在,但原谅我在此情此景,怨由心生,不得不反驳一句:放屁。 若我穿到这架空王朝,您又该如何应对呢? 其次,我通过观察慢慢发现,我似乎竟是这个王朝的唯一王储,这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我对这个封建社会的妥协。 人似乎就是贱,当你是劳苦民众的时候,恨不得把资产阶级抽骨剥筋,高举民主平等大旗。 而当身份逆转,像我这样的平民终于有朝一日爬上了封建贵族的宝座,却又深感爽歪歪,也就懒得再去想民主之事,反而偶尔乐滋滋地研究起君主之道,驭权之道。 我想,这必然不能怪罪于我,对于一个在十多年应试教育的迫害之下,已死过一遍的人,只有享乐当下,方才是唯一要紧之事,什么“封建糟粕”之话,便也全盘不再提。 再后来,我有了一位太傅,名唤柳钰,其人玉树临风,其质清俊朗逸,学识渊博,是当年科举的状元郎,前途无量,年轻有为,母尊特地请来为我做太傅,处处都以栋梁之材的标准来培养我。 然,作为我国应试教育体制下的一个优秀产物,我实在不想再过一遍苦读学习的滋味。 我早早做好计划,这一世,我只愿及时行乐,当一次称职的封建剥削主。但一定的知识储备确实不能或缺,作为曾经保研卷王之战中的胜利者,我深谙其道。 不过,想来我动用一些丰厚的历史储备和辩证的历史思维,当时敷衍敷衍这些古人,为自己谋一个躺平之道,也必是绰绰有余。 终于,春去秋来,我到了及笄之龄,母尊对我的学业越发关心,时常向柳钰询问我的学情,每次的结果自然让她满意不已,对我的期望也是越来越大。 状元郎的学识渊博不容否定,柳钰教书也的确很有耐心,只是我对于这架空王朝的“四书五经”和“君子六艺”兴致缺缺,经常难以专注,所以时至今日,我的学业能不断进步的原因,很大程度归功于柳钰的“教学方法”。 他很敏锐地观察到了我藏在乖乖皮囊下的厌学情绪,还记得有一天,趁他又讲着什么“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云云时,我再一次望着窗外的艳阳,已然是神游天外了。 回头,便瞧见柳钰有些僵硬的脸色,想来这位状元郎在平日许多达官贵人登门找他拜师也无果,如今让他来教堂堂皇储,这逆徒却频频走神这样的事实恼了他,这人竟然突然提起要检查我每日课业完成得如何。 我心下大惊,文字上的课业我向来是让他挑不出毛病的,还能有什么课业?不就是每日练习吞吐玉势吗? 谁能想到我早就耍了小心思,趁宫女不注意偷偷取了出来,但是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变态太傅会亲自检查?母尊这是给了我一个太傅还是一个通房,每每便来教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