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_分卷阅读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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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 (第2/2页)

前仿佛还是以前那个快活无忧的锋山府三少,但只在她面前说话难听。

屋里烧得暖烘烘,但毕竟是寒冬,挂着水珠的雪白肌肤战栗着,等他的手套按住了淡白的蕾丝吊袜带,凉凉的黑色羊皮手套在吊袜带内侧绷着的细嫩腿.根上摩挲一晌,话音拂在她耳边,“阿七,你在外头都做什么了?锋山府不至于养不起你吧,你怎么穿成这样?”

“阿七”这个名字在他口中念出,每个音节都近乎惊痛,酒意上涌,她顺着力道转了转腰,半天才回答道:“男人不是都喜欢吗……”

她无意识地试图迎合他的节奏,反而让关霄动了气,她被猛地一撞,终于没提防住,“呜”地闷闷出了一声,随即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半晌,终于听到关霄笑道:“没有,你弄错了。不管男人喜欢什么东西,只要在你身上,我就不喜欢。”

这一句话她想了半天,才终于回头看着他,说:“早就知道。”

关霄吹着口哨,听来听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曲调,一边把军装外套脱了,又解开两粒衬衫扣子,转头见她安然窝在被子里,浓长的睫毛合在眼下,那两扇阴影像沉睡的蝶翼一样沉重,显得脸颊越发苍白,额头上那块红印格外明显。

他看了一会,把手探进去,握住她的手腕拽了出来,只见一圈圈红红的牙印都在随着手腕微微发抖。她挣了挣,只想甩开他睡觉,却还是犯懒。千头万绪拉着人浮在云中,只有手腕上紧紧的禁锢把她按在地面,她任关霄握着,疲惫地阖上眼睛。

过了一会,林积听到潺潺的隐约水声,大概是关霄去冲凉。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觉得下颌被一根手指敲了敲,大概是止痛药。林积闭着眼接过来放进嘴里,唇边又一凉,是装水的玻璃杯口。

药片苦得像炸开的弹壳,她皱了皱眉,终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翻了个身,就含着止痛药发懵,不知道过了多久,脑中尖锐的痛觉缓慢散去,猛地沉入了睡眠。

林积向来觉少,这次虽然熬了好几天,但心里有事,胃口又不舒服,即便没喝咖啡,这一觉也就睡了几个钟头,听得自鸣钟撞了一次便睁开眼,外面正是灰扑扑的中午,麻雀落在银杏枝头应和答言。

手腕上浸着药膏,凉凉麻麻,她闻了闻,皱着眉说:“拿纸。”

刘妈正拿起药膏盒子,把盖子拧起来,劝道:“大小姐就涂着吧,怎么了?”

她说:“难闻。”

林积十三岁上跟着她母亲隋南屏进了锋山府,但关倦弓那时刚定下来,三天两头开会议事动刀动枪,隋南屏又是个风花雪月的,昆山腔唱得一步三叹,却连糖盐都分不清,更别提照顾孩子,好在府里还有刘妈。刘妈看着林积长大,最知道大小姐脾气上来的时候怎么对付,于是想了想,“当心留疤。”

林积这才不说了,口中还是苦,她爬起来洗了把脸,刘妈已经走了,她走到外间给自己倒了杯水,往里面搅枫糖。

她现在的卧室就在关霄的卧室旁边,紧邻着关倦弓生前的卧房,是个很大的套间,虽然关霄一向不允许她锁门,但一向也没有别人出入。关霄正窝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翻公函,头也不回地刻薄道:“舍得醒了?我回我自己家吃个饭,还得看你的脸色。”

茶几被收拾得很干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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