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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第1/2页)
常来她的院子解闷。两人在书画一道颇有些志趣相投,霍妙灵带着沈令蓁进府翌日送她的文房四宝,让她教画画,教书法,从早到晚乐此不疲。这天一早,霍妙灵又兴冲冲地拿了前一夜挑灯写的字来给沈令蓁看。这字是依照沈令蓁给她的字帖临摹的,写的是女孩家常用的梅花小楷,她练了几日已颇见成效,得到夸赞,又神秘兮兮地拿出另一幅临摹帖来:“嫂嫂,我昨夜在阿姐房里发现她收藏的一幅字,是二哥题的一首诗,我一时手痒,便也拿来临摹了,你瞧我写得好不好?”沈令蓁接过来一看,见是行楷不错,但与她记忆中霍留行的那手字却相差甚远。她并非浮夸之人,也不说瞎话:“你临摹我的字尚可,但你年纪还小,要学你二哥的字,这神,这形,都差不少火候。”霍妙灵闷闷地点点头,点完又有些不服气:“可是嫂嫂,我虽学不到‘神’,‘形’还是在的。我觉得我跟原帖临摹得挺像的呀!”说着又从一堆宣纸中拿出一幅字来,“你看,这是二哥的原帖。”沈令蓁笑着摇摇头,待顺她所指望去,却是好大一愣。霍留行这手字,跟之前绢帕上的完全不同啊。作者有话要说: 妹想到吧,霍狼君?☆、22第二十二章沈令蓁疑惑地拿着那幅字去了霍留行的院子,还没进门,恰见他摇着轮椅出来。两人这几日交谈不多,乍一当面还有些不适应。沈令蓁是因感受到霍留行近来的疏远,心底揪着小疙瘩;而霍留行呢,是因此前好一阵子,两人都在轮椅上平起平坐,如今沈令蓁脚好了,居高临下之中似透着一股兴师问罪的味道,叫他心中隐隐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如此一来,两人竟是隔着一道月门齐齐顿住,相对无言了。霍留行微眯起眼,打量一眼她手中的物件,当先开口:“这是?”“哦,”沈令蓁回过神,将手中宣纸展开,“这是郎君题的诗吧?”霍留行目光一凝,转瞬又恢复泰然,不答反问:“哪来的?”“妙灵从大姑娘房里拿来的。”霍留行身后,空青和京墨呼吸一窒。这幅字应当是郎君几年前的手笔了,因本是随性而书,并非见不得光的物件,他们从前未曾太过留意它的去向,究竟是何时被大姑娘拿走收藏起来的,倒真没了印象。只是看眼下的形势,郎君恐怕不得不认下这手字了。霍留行的手指在轮椅的木扶手上摩挲几下,默了默道:“是我的不错。”沈令蓁眉头蹙起:“这就怪了,虽都是行楷,可我分明记得当初那块帕子上的字迹跟郎君这手笔一点也不一样。郎君上回不是与我说,那是你的字迹吗?”霍留行维持到此刻的坦然之色微微现出了松动,轻轻咬了咬牙。佩剑与他一样,疤痕与他一样,连武功招式也与他一样,这不该一样的全一样了,怎么该一样的却不按路数来?空青与京墨也胆战地眼观鼻鼻观心。然后,他们听见霍留行大惑不解地“嘶”了一声:“怎么不一样?那块帕子上就是我这字迹。”“不是。”沈令蓁肯定道,“郎君,我从小记忆力过人,绝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