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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 (第1/3页)
心魔。
“他如今大病初愈,还不算好得彻底,怎可长跪?”雍昭满心焦急,眉心紧锁,出口也不免带了几分的急切,“留下照看的人连这点眼见力也无吗?” “是纪公子他自己不肯。”明知陛下不过关心则乱,出口才严厉了些,谭福仍紧张得掌心冒汗。 雍昭一时哑然,只又闭起眼,指尖捏在眉心,缓缓叹了口气,才又睁眼,望向寝宫方向,闷声道:“这倒像他的性子。” 末了,视线才慢慢收回,落在谭福身上,温声道:“让他们手脚再快些,半盏茶内若能到,便在月例里头添一份赏。” 谭福点点头应了,又快步向前走了些,朗声将雍昭的话通传了,又退回来雍昭身侧跟着,听候下一句吩咐。 听了有赏,果然撵轿的速度就又快了些。 雍昭垂头,将一直捏在饰物摊在掌心,又仔细看了片刻,才一翻掌,将那饰物收紧袖中。 这会离寝宫已不远了,依稀都可望见殿外规矩立着的宫人。 雍昭刻意敛了神情,眼底的焦虑紧张却仍掩不住。 分明心急得不行,却又碍于帝王威严,再如何也不能提着裙摆便飞奔起来,只能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殿内。 每一下的步伐,在雍昭心底激起的波澜,都像是两军交战前那震响的鼓点。 她俺在衣袖之下的指尖轻颤起来,她立在门前,长舒一口气,才散了众人,独立向内走去。 跨过门框的瞬间,愧疚如同大坝倾斜时的滚滚洪水,翻出滔天距离,几乎就要把雍昭逼退。 然而她只不过又顿片刻,一抿唇,复又抬脚迈进寝殿。 第一眼便望见的,果然是意料之中,俯身跪地的纪舒钦。 他赤身裸体,脊背弓起,头垂得极低,让雍昭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原先穿在身上的里衣大约因着无处可放,便被他叠得规整,放在身前。 “罪奴参见陛下。求陛下……责罚。” 带着病气的沙哑声响在雍昭望见他的第一眼时便响起,踉跄划过寂静的室内,跌跌撞撞落到雍昭耳边。 分明与从前并无分别的情形,此刻却叫雍昭眼中酸涩,喉间一下收紧了,呼吸之间就带了几分苦涩。 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去,来不及先说出免礼的话,手先搭在了纪舒钦肩上,就想扶着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养病。 全然会错此意的人在诧异雍昭今日手段竟意外温柔的同时,只是条件反射地一僵,便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顺着雍昭的动作仰躺上床。 而后便像从前的每一次一般,咬住下唇,大张开腿,将其中那一片畸形的花xue展开,主动送到雍昭眼前。 “求陛下责罚。” 纪舒钦闭上了眼,指尖因身体下意识反应的紧张而收紧,攒成拳状,却不敢去抓床榻之上的被褥,只是向内收紧,掐进掌心皮rou,压出点痛意。 这样一套动作纪舒钦再熟悉不过,做起来几乎可说是行云流水,连雍昭都来不及反应。 她先是一怔,视线扫过纪舒钦赤裸胸膛上那一抹起皱的暗红色血痣,便迅速回神,一下抽身退开,伸手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