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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我六岁学射箭,你比我晚了许多,长时以往相信你定能赶上我 (第3/3页)
头,问他,“你们以前骗了它什么?” 松子是听得懂人话的,而且她也相信松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暴走伤人。 且下手也留有情面,否则宴几同所谓的破相,脸上就不只是多了一条细细的小口子,而是直接从脸划到脚底的一劈为二。 果然,此话一出,顺口脱出的宴几同顿时语塞,呐呐张不开嘴。 犹疑半刻后他求助的看向了旁边的在春冬。 在春冬尴尬的扯了扯自己破破碎碎的袍子,再迎着帝渚质问的目光,讪讪对她笑了一笑。 “前日府里新进的丫鬟们要清扫将军的屋子,可松子就站在门口守着,丫鬟们都不敢靠近,便央属下们想个法子。正好小川在,跑到松子面前说将军你回来了,松子就跟着属下们走了…….” 后面的事情自是不用多说,在场之人谁人不晓松子的脾性火爆,欢快的跟着去后不仅见不到主人,回来再看主人的房间也被动过了。 极具属地意识的松子立时知晓自己是被欺骗了,当日就闹了一场,还是在春冬吩咐后厨做了满满一大盆的新鲜牛rou才把这位祖宗给讨好了。 当然,这事谁也敢告诉帝渚,而松子又不会说话,再是如何不满也不能向她倾诉,她还以为是松子不满自己那日回来晚了的原因呢。 听完这话,帝渚依旧是慢慢的顺毛抚摸松子柔软的后背,如云如雾的凤眸微微半垂,神情不见好坏。 晏几同两人见后心里都有些发憷,毕竟这事是他们理亏在先,而且大将军沉默不说话时真真让人承受不住啊! “将军,其实属下们……” 一向当和事佬的在春冬正要为他们再辩解两句,帝渚却冷声淡淡的打断了。 “下次吩咐打扫的丫鬟挑着我在的时候进屋打扫,其余我不在时谁都不准进院打扰松子,若它闹起来,便放它进我屋里待着。”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听着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两个下属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应声答是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又过了会儿日头减退,太阳西斜,近至夕阳,帝渚就带着松子和三名属下出了练武场,到花厅一道用晚膳。 紧靠她身侧而坐的自然也是松子,趴在特制的加大藤椅上享受大将军的亲自喂食。 松子享有这世间最特殊尊贵的待遇。 自从跟了帝渚,吃食洗漱都是帝渚亲手亲为,它也只准许帝渚一人碰,旁人要是想摸它一下怕是那整只手都要被它生生咬碎。 即便那人是帝渚身边的得力副将,心腹将士,与它相处相知数年之久,它也照样不给半分面子,说打就打,说抓就抓。 “上次我让你们私下去查,七年前永宁居住的乾羽阁走水的原因,查的怎么样了?” 帝渚伸筷子从摆在松子面前的一大盆新鲜牛rou里夹出一块切好成巴掌大的牛rou,再放入旁边盛满上好烈酒的酒盘里反复浸了两圈。 牛rou水珠滴答的一路送入了身边早就张开了狰狞大口的松子嘴里。 喂完了松子后她毫不介意这是喂过了豹子的筷子,随意的夹了一筷子菜肴就开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