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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光篇 (第1/4页)
庭管来到源赖光暂住的居所时,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见到源氏家主的过程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她心底都犯嘀咕,觉得其中必然有异,然而这点疑虑在她真切面对传闻中强硬又自我的阴阳师时便被她彻底打消了。 源氏的家主自然是认得对头那寮中的庭管,不止于此,他甚至都明白她是为何而来。色厉内荏、不自量力的庭管姬,受点小小的作弄便耐不住性子来找他。他不用想都知道,她这一趟定然是瞒着晴明偷偷跑来的。他把唇边那点因狩猎收网而扬起的快意微笑藏得很好,脸色沉沉望着她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嚣张到直接在那封险恶信件上留下家纹的阴阳师,此刻面对兴师问罪的受害者竟然还能理所当然地反诘。庭管姬完全没料到对方没有一点心虚,反而带了点奚落的笑意。她一时被问住了,片刻后气急地去拽那刚刚才被拉开的移门,面容上透出的沮丧将她打道回府的意图表达得非常分明。 “等等。”源赖光一手挡住她关门的动作,垂眼望向她,笑问,“先前寄来的纸偶哪去了?” ——被晴明锁进了盒中。这句实情她当然不会说出口。源氏下了那样不堪的咒术,显然是等着看笑话。他不会不知道那纸偶能被用在何种场合。把自己的困境和盘托出,反而让他遂心如意。庭管恼恨地剜源氏一眼,半晌才说:“是我疏忽,丢在不知何处了。” “是吗。”源氏家主用令人不安的眼神盯着她,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我还以为晴明会代为保管呢。” 他分明早就洞悉她的遭遇,不但佯作不知还暗讽她的矫饰。庭管被他的虚伪气得咬牙切齿。她压着怒意,尚未酝酿出下一句话,就骤然僵住了身。一阵令人骨软筋酥的诡异触感忽然以她颈后肌肤为起点,顺着脊椎一路下滑。她摇晃一下身体,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投向身前的阴阳师。 “怎么?”见她战栗惊起,源赖光漫不经心问道,“是不是那纸偶给人拾去了?”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令她一下明白过来,方才那阵令人不安的触感恐怕正是来源于某件与她共感的物品。可那与她同享五感的纸偶正被晴明好好收纳于盒中,绝无可能被人拾去。尽管此前确实被欺负得不轻,效命于晴明的庭管还是很肯定,晴明不至于在她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将它取出随意摆布。 想来还能做到这种事的,也只有——她既恼且忧地望向源赖光,对方眼神毫不回避地落在她身上,一双手背在身后,看不出掌中是否攥有扰人的咒符。 在她恨恨打量着这位显然不怀好意的阴阳师时,比方才更强烈的刺激又从身体上泛起。这一回,那种宛如直接触碰在肌肤上的压感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戏耍,而可以称得上露骨狎昵的亵玩。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肆意捧住她的乳rou揉捏,时不时以指节抵按尚未挺起的嫩红乳珠。 她惊喘出声,下意识挥手试图拍开死死依附在肌肤上的触感。然而她的前胸空无一物,无论她多么努力,最终也只是带出几缕即刻消散的风。rou体被人揉捏把玩的困境得不到丝毫改善,那只无形之手逐渐变得越发过分,捏过她的乳又蹭向她腰肢,暧昧地在小腹上打着转,最后甚至探进腿间。 她从嗓中挤出无助的呜咽,一旁看了许久戏的阴阳师终于开口了。 “不急着回去吧?”源赖光负手笑问,“还站得稳么?不如先进屋喝杯茶。”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装腔作势的引诱,分明是毫不遮掩的胁迫。她紧咬下唇忍耐着无礼又情色的挑逗,迟迟不肯动弹。可源赖光维持着十足的耐心,面上得体的笑容分毫不变,侧身立在门边等候。 阴阳师气定神闲之态越是外显,庭管心下越是焦躁。那怪异的触感搅得她心神不宁、双腿发软。源赖光不动声色望着,在庭管几乎就要跪坐在地的前一刻伸手扶了一把。 即便抗拒万分,已经神昏意乱的庭管也只能借他的力才能稳住身形。她在那恶意的力道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