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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强制,春药,露出,拘束) (第1/4页)
庭管凝神屏息在弄堂里躲了会儿,周遭一片死寂,并不见有任何追兵。尽管仍然非常恐惧,她还是多少放下了心,一步一望地贴着墙移动着。然后她手边摸到了一扇没上锁的门——是这片荒废庭院里某个弃用的小仓库。 她心里一松,伸手将门推开一些,刚要躲进去,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猛力——她被一把推了进去。来人紧跟着庭管进了屋,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吓的抽息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捂住了嘴。 漆黑的仓库被灯照亮时,她才看清了眼前的状况。方才正与邪神密谋的源氏阴阳师神情森然地站在她面前,而在她身后反剪着她双手的,是他的得力下属鬼切。 源赖光盯了庭管片刻,开口问:“听到了多少?” 她在本寮荒废的后院,撞见了源氏阴阳师与某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邪神会面,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部听到了。慌乱间想离开,却被他手下异常敏锐的鬼切察觉,奔逃中被推进了这个废弃仓库。 一时间,庭管对于源赖光直白的逼问也不知如何作答。撒谎或是坦言,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紧张地思索着,最坏的结局不过是一死,但是眼下她供职于晴明,源氏总不至于嚣张到直接让她蒸发在世上。这么想着,她已经错过了发言的时机,索性沉默捱着,等待发落。 “你是晴明的庭管,我拿你没什么奈何。你是这样想的吧。”源赖光的语调像是带着某种嘲讽,一下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令她陡然心虚了一下。 “倒也没错,我是杀不了你,也没打算杀你。”他话锋一转,对着鬼切做了个手势,“所以,只能借你点血结个契,至少让你别出去乱说话。” ……什么契?! 鬼切沉默又迅速地架住她的手,在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之前,提起刀利落地在她臂上不轻不重划了一道。 白净手臂立刻显示出一道血腥的深红,在三道目光的注视下,看似可怖的伤口却没有流出一滴血,而伤口附近的皮肤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纠结起来,不消片刻便愈合了七七八八。鬼切略一皱眉,毫不手软地又划一道,伤口仍旧没有渗出一滴血珠,迅速愈合了。 显然有别于人类的体质让源氏愣了一刻。他细细辨别了一瞬庭管的气息,随即露出了点轻蔑笑意。殒命于源氏手下的鬼族数以万计,分辨人类与妖鬼的气息对他这个级别的阴阳师来说再轻松不过。然而这庭管的鬼族气息竟掩藏得如此之深,要不是身体的异常暴露了端倪,他还真会以为这位庭管姬是一位人类。 “原来是只小鬼么……”既然如此,也不必怎样留手了。 庭管闻言却挣了一下,可身后鬼切的手像一具镣铐一样紧紧钳制着她。她盯着源赖光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鬼。” 对于鬼族,源氏家主的狠辣是出了名的。眼前的小鬼矢口否认自己的身份,他一概归类于源自恐惧的胡言乱语,因此充耳不闻,只笑道:“你这体质倒比一般鬼族还特殊。罢了,流不出血也无妨,鬼和鬼之间结契还不简单?” 源赖光的目光从鬼切那一掠而过,转回她身上。那神态冷得让她战栗——这完全不是人类注视同类的眼神,更像是审视两件器物的目光。然而更令她恐惧的并不是源氏的眼神,而是他话里的含义。她虽不是鬼,但在成为晴明的庭管之前,也确实有过与山野妖鬼共同生活的经历。源赖光所说的契她并不陌生,除去滴血为引,同族之间在灵rou交缠的情况下也可以结成这一种强制约束。 她尚不敢深入去想,身后的青年已经得了主令,不怎么温柔地往她肩上施了份力,庭管不由自主地仆倒在地上。体质的特殊注定了她在粗砾地面擦破肌肤也能很快复原,但是痛感是无可避免的。然而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