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九章 来信 (第3/4页)
/br> 殷郊一边吮吸他的嘴唇,一边低声说:“你总是这样也羞那样也羞,文焕和鄂顺去年就知情,你怕什么。” 或许是前天欲望放大的后遗症,又或许是被姜文焕那句“小表嫂”刺激到了,殷郊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满足现状。 “不只他们,我还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哼,不知收敛。” 两人连续亲了许多下,姬发感觉殷郊好像有了反应,连忙推开他紧紧揽住脖子的手,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不行,不能再亲了。” “放心,他们听不见。” 殷郊往下锁住他的腰不放:“就来一回。” “不行。”姬发固执摇头,前天晚上烙下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经历这些。 殷郊还想再争取争取,结果门被轻轻敲响了。 “殿下。” 殷郊沉闷答道:“何事?” “姬府管家刚刚派人送来姬尚书的亲笔书函,嘱咐属下务必交于姬发公子。” “爹爹的信!” 姬发眼睛一亮,赶紧推开他,起身打开门。 姜槐递过一个厚厚的信封,正面写着“发儿亲启”四个大字,正是姬昌的笔迹。 姬发关上门,迫不及待拆开,里面共有六张信纸,写的满满当当,足见姬昌对幼子的思念之情。 信中详细写了这段时间的情况,又表示自己将于冬月底抵达岭南,到河洛,大商与安南边境最大的城市继续查看情况,今年过年无法返回朝歌。 姬昌的信里满是关切,他尚且不知冀州一战凯旋,最后写到:刀剑无眼,战场上风云激荡,愿吾儿健康平安。 姬发一目十行读完,心头大震,顿时泪水涟涟。 “怎么了?收到信还不开心。”殷郊赶忙搂住他安慰。 姬发坐在他腿上,清澈明亮的眼睛里装满了泪水:“呜……殷郊……” 他心中一会儿想到父亲离开朝歌前的背影,一会儿想到去年过年时父兄温暖的笑容,还有西岐金灿灿的小麦田、父亲亲手做的臊子面。 对家乡、父亲、兄长的思念一股脑涌上来,就像黄河水滔滔奔腾,无法轻易停歇。 “爹爹还要去河洛,那里是安南边境,不知道会不会很危险。” 姬发越想越担心,他对安南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七年前,殷寿最后一次打退安南的入侵,班师回朝第二日,殷郊被潜伏在朝歌的安南刺客重伤,命悬一线。 “不会的,别担心。”殷郊轻声细语安慰,“算起来,我们和安南停止通商已经过去十几年之久,父亲七年前又把他们完全打趴下,禁止过境,姬尚书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姬发半信半疑,虽然两国文化相近,可前朝后人多逃亡南边,以前又有罪臣流放到安南瘴气之地,那片地方反商情绪严重。他不得不担心爹爹的情况。 “你去过河洛,和我讲讲那里是什么样情况。” 殷郊确实去过,可那时候他不过是个三岁幼童。殷寿首次被派遣南下远征安南,后又驻守边关两年,封地在大理和岭南交界处,离安南不远,他曾经在和母亲一起探亲时去过几次河洛。 他一下接一下亲吻姬发的额头,绞尽脑汁,试图讲一些让他安心的事情:“我记得那里很热,哪怕现在是冬天也不会觉得冷,那里的人说话有口音,但也能大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