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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与风后的第二盘棋 吉尔发现自己长出了大奶和批 (第2/3页)
没有人发现。法夜当初还是察觉到一点端倪的,可他也没有想到,我真正的目标居然会是预言之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白银祭司……再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度王爵,就算发现又能怎么样呢?会有人相信他吗?” “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他的机智,和这份要阻止我的决心。这些年来,对他的使徒也多有照拂。要不是惦念法夜是个人才,就凭阿克琉克做的这些事情,足够我处死他好几百遍了!只可惜他没有像他王爵那样的骨气……” “风源多山,开掘格外艰难,那场兴建耗光了因德十年的积蓄,真的可以说是倾举国之物力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到几个最关键的承重点被挖断之后,只需要一些不多的炸药,一次小小的施工事故,轰隆一声,白银祭司们便再也无法颐指气使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这个女人像一个疯子一般捧腹大笑起来,脸上带着强烈的癫狂!她恶狠狠地道:“挖,一直挖。十米不行就一百米,一百米不行就一千米……总有看到尽头的一天。我从不相信神迹,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双手。” 她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疯狂尽数消失。她看向吉尔伽美什,轻声道:“千里之堤溃于蚁xue。你们从未发现,人类本身蕴含的强大力量,能够超越一切魂术的力量。只不过不在个体,而在每一滴积水成渊中。” 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道:“在那之后,你架空了铂伊司?” “是啊。”西鲁芙扭过头,眼瞳中闪过悠悠的回忆之色:“失去了白银祭司的指令,一度王爵的一切行为都不再具有合法性,其他王爵更是群龙无首。他们能仰仗的只有我……不过有的时候,我还是会让白银祭司见他们一面的,免得他们胡思乱想,嘻嘻。” 她低语道:“吉尔伽美什,做帝王其实是很累的,我们的世界远没有你们那样轻松和简单。你以为我真的可以随心所欲颐指气使么?你错了,各大家族的利益,新旧贵族的制衡,权臣之间的倾轧,这些都是需要帝王去衡量和判断的,需要忍让之处远比常人更多……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还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在风源,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你看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殚精竭虑,获得的封号也只是个‘后’,必须等着成为谁的附庸。而你们水源的艾欧斯,什么都不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冰帝之名。可笑吗?” 她对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不过,我也得谢谢你。至少和你闹了这么一次后,那群老不死的估计吓得再也不敢逼我结婚了。风帝是个水源人,这可是天大的笑柄,哈……” 吉尔伽美什微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凝视着西鲁芙,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发问:“白银祭司的事应该是你最大的秘密了吧。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呢?” “因为我本就不打算把它当成一个秘密。”没想到,西鲁芙居然认真地回答了这个疑问。她的神情极其郑重,没有一丝作伪之色:“无论是谁,只要敢当面开口问我,我都会告诉他这件事的真相。不论大家自相残杀得多么厉害,白银祭司才是我们共同的仇敌。” 她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落寞之色,自嘲道:“这么多年来,铂伊司什么都看在眼里,可他什么都不说。其他王爵要么噤若寒蝉,要么如坠云雾……到头来,在这风津道里,第一个主动和我聊这些的人,居然是你。而且,很可能自始至终也只有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让我成为一只‘容器’呢?”吉尔伽美什海蓝色的瞳孔里终于闪过一丝锐色,仿佛一枚钢刀划开了海水。西鲁芙平静地看着他,他嗤笑一声,讥诮地开口:“你之前说让我帮忙找容器,其实那个所谓的容器就是我自己吧?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容器’是什么意思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被水源猎杀,最后不得不叛出水源,最直接的理由不就是因为,我是容器吗。” 他呵地笑了一下,尖锐道:“你一直折磨我,消磨我的意志,就是为了保证这次洗脑能成功吧?毕竟一个有思想,会反抗的容器实在太过危险了……你是想让我承载什么呢?白银祭司的灵魂?还是黄金瞳孔?” 金发的男人语速缓慢:“我啊,身体确实能承载祭司灵魂或者黄金瞳孔的腐蚀。但可惜,只是一段时间而已,甚至并不会比铂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