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的大黄文子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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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这莫名的情绪扯动肌rou与声带,笑得有点歇斯底里。

    “你笑什么。”空困惑之余又余火难消,看着让自己提心吊胆好一阵的人没心没肺的乐得开花,忍不住将箍住他脖子的手掐上他的脸颊,力道不轻,漂亮的唇被迫撅起来,瞧着红肿更甚。

    “送你个东西。”散兵的话又轻又含混。

    空没听清想再问,卡在散兵嘴唇下方的虎口猝不及防被他咬住,空吃痛想收回手,那人却好像把攒了很久的气力都用在死死拽紧自己胳膊将手往他嘴里怼。有人火上浇油的能力鹤立鸡群,空眼瞅着尖锐的犬牙刺进皮肤,终于忍无可忍朝散兵柔软的腹部送了一拳,见他被迫松口才忙不迭的去巷口叫车——空也需要平复心情,不然保不齐很快自己也得变成丧尽天良的混球Alpha。

    这十分钟实在漫长,疼痛和难捱的情欲被繁杂的心绪遮掩又逐帧地切碎塞入六百秒中,散兵目送着空甩着被咬出血印的手走出巷子,长时间未进食的干瘪胃袋又被那人带着火气与泄愤狠揍了一拳,此刻剧烈挛动收缩着上涌腥腐的酸水,他忍不住俯身干呕几下,效用是除了加重头晕目眩又倒一身虚汗别的都没多少缓解。他背靠着墙滑坐到地上,白天下了场雪,坑洼的地上铺上层平整的白,他看不太惯,抓了一把攥在手心,地上显出五个指印。

    空见他没反应,上前走了几步,耐着性子看他一点一点团好夯实了一个规规整整的雪球,再出声催促,他是有耐心,但叫来的司机总要赶时间赚钱养家糊口。

    下一秒,这个被团得珠圆玉润的雪球就朝他砸过来,但由于投掷者状态委实不佳,它摔在了空脚前,是个挺侮辱正儿八经打雪仗玩的距离。

    换做别人,兴许觉得这个动作的意义是“别碍眼了快滚”,但空许是跟散兵这鬼见愁的性子相处久了,莫名其妙染上些许自作多情的陋习,习惯把这种行为曲解为“没力气了扶我”,于是“跟我走”这个带点征求同意的商量,就变成了不可置否的强硬架扶,临了还不忘顺手提走散兵买的一袋子药、抑制剂、注射器。这些东西他抽空看了眼牌子,是个证明被他强行塞进车后座的人这段时间起码吃喝不愁,吃穿用度说不定比他还阔绰的证据,这让他陷入自己是否又一次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cao心的郁闷情绪。

    但想来是人性本贱,放着温言软语好声好气崇拜追求他的学妹不睬,偏要吊死在散兵这棵夏不遮阴冬刮阴风的树上,那树甚至只是立在那枝丫上栓了个上吊绳,他瞧见都觉得那圈大小正合适自己脖子,迫不及待想上去翘辫子。

    比如现在空看见缩在后座边角偏头抵御情潮的散兵又开始折腾他那惨不忍睹的后颈,力道看起来就像在剜一块毫不相干的死rou,那痛仿佛代偿到他身上,气急攻心之余又升腾起一阵阵心疼,反正结果就是先前因闷气还想不再管不再掺和这破事的空,现在只想把这混球拖回自己家上药,用吸满医用酒精的棉签重重摁上抓伤处,欣赏一下散兵忍痛又顾虑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好理由不能发作而吃瘪的罕有场面,运气好点还能瞧见他泛红的眼尾不慎淌下两滴一般人等到圆寂都见不得的泪。

    “别抓了!”空拍开他的手,给自己和散兵都系好安全带,透过后视镜和司机两两对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对方只是个路人Beta,不仅免疫空气中躁动的信息素,还能以平静的眼神回视他——你不把门关死我怎么发动车子。

    旁边有笑声传来,闷闷地压抑着,时不时呛咳两声,看上去是一副强打精神也要揪着这点尴尬尽力嘲笑一番的欠揍样。

    空瞪他,笑什么笑,自己只是犯了点傻,能比得上你发情期宁愿熬到死都不跟我联系,现成的工具人放这都顶着头晕脑热差点挂在那破地的行为招笑?

    “抑制剂给我。”散兵心情难得不错,不过这无法抵消生理问题带来的身体不适,也不知是归功于空罕见的怒火还是自己扭曲心理作祟报应在了身体上,自那泄愤的一拳砸进腹部,这该死的犯贱的身体就不可压制的发起神经。明明是属于他的身躯,偏又像个白眼狼一样渴求空的触碰,用手心摸摸他僵掉的脸也好,用胳膊抱着他制止因脱力虚软滑坠的身体也罢,甚至让他躺在地上看着对方用脚踩过胀起的乳尖、灼烫疼痛的小腹、青涩稚嫩的性器直至整个人都被压进地上的积雪里也行。他修剪齐整的指甲钳进手心rou里,直至空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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