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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线条利落又笔直,踝骨与膝盖微微显露出一层浅粉。空晃神了很久,久到床上的人赖床完毕,走到门口不咸不淡地冲他扔下一句“大早上的发什么呆”,才将将回过神。 散兵还没有分化,这是一具还没有成熟的,普通的,类似于Beta的身体,为什么自己会起了和看A片时相同的反应?不、不,他根本对散兵不感兴趣,谁会喜欢一个讨人厌的家伙?更何况,他只是被要求多多关注转来的那个不合群的新同学,他是被迫的,一点主动的想法都没有。 空一遍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无奈早上那略显香艳的一幕如梦魇一般深陷入他的脑海里,从未经历过的易感期使他的身体燥热难耐像被丢在了火刑架上烤,他尝试过靠自慰缓解,却胀痛得总也攀不上顶峰,腺体也开始烧灼起来。 此时他才确认,他马上要经历第一次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易感期了。 他想找人,可是屋里只有他和散兵,一想到散兵,空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他把对方扒光了压在身下,啃咬上覆着细软发丝的后颈,双手掐住他的腰侧,让他的双腿分开上抬露出掩映着的一片春色。空想象着自己的手揉捏上散兵胸前突起秀气的红樱,指尖摩挲过他深深刻印在下腹两侧的突出耻骨,后又绕至腰后轻揉着脊骨两侧的腰窝,最终滑过臀rou深入那道被缝隙遮掩的xue口,那里开拓后潮热湿软,能够紧紧吸附住他的柱状。 这种性幻想同居人的隐秘快感与负罪感叠加在一起,刺激着神经和身体,早上瞎吃的药使胃一拧一拧地犯恶心,终于在快感快要攀上顶峰时,他忍不住冲去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散兵看空进去了许久也不出来,想要打开卫生间门确认情况,刚开门就被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冲得皱眉,再一看抱膝蜷在墙边的空,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空此时此刻最不想被这个人发现自己的丑态,介于此时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让他做什么反应都有气无力虚弱地像个绝症病人,只好埋头当个缩头乌龟。 “真可怜。”但散兵这个人一向喜欢和他对着干,所以他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揪住空的脸,迫使他仰头看自己,“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去帮我买抑制剂吧。”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过他还是不相信一个未分化的人有什么用,幻想归幻想,那只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而已,“你又不是O……” 下一秒,空就感觉到自己的器物被五根冰凉的手指抓握住,还不等他反应,那裹住柱体的手指开始时快时慢地上下撸动,秀美圆润的指尖捏过尖端,揉过囊袋,五指缓慢向内收紧,紧到勒住那东西让空胀痛到呻吟,才温柔得卸下力道,轻揉安抚着那一根耸立。 “你这不是很享受吗?”散兵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岂止是享受,他简直快被对方抓挠掌控到快要背过气去,空整张脸都红透了,但欲望得到缓解的他还有闲心瞪视道:“你哪学的这些?” 散兵翻了个白眼,加快撸动的速度,在对方快要高潮泄出时,施施然停了手:“求我。” 空哈出一口气,易感期的种种负面情绪与无法释放的快感刺激了他的泪腺,眼泪涌出的瞬间他把散兵压倒在地,泪水顺着下巴滴到对方的衣服上,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扭曲极了,羞耻与无助交织,愤怒和乞求混杂,最终还是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求、你、帮、我。” 散兵伸手温柔地替他擦去狼狈的眼泪,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好。” 也许就是初次的出师不利才奠定了如今散兵的没有O德,尽管如此空还是被自己的Omega迷得五迷三道,以至于他并不像大多数强权Alpha那样对伴侣的缺席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而是很没出息的摸到手机,惴惴不安地拨通了散兵的电话:“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临时有事耽搁一天,明晚才能回去,你别等了。”空怀疑自己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竟然听出了一丝愧疚的语气。 空愣了一下,才头昏脑涨地意识到今晚他注定要和冰冷的抑制剂搏斗了,认命地开着免提给自己买了几管抑制剂,听着通讯那头散兵清浅的呼吸声,眼巴巴盯了会儿手机界面上的预计两小时送达,处于易感期心理非常脆弱需要伴侣无微不至关怀的空,一不小心就被浸满失望与难过的海绵堵塞喉咙和鼻腔,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刚刚那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