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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非双洁、bdsm元素但纯爱 绳缚师顾怀南x舞剧演员楚月盈(28x26) ———————————————————— 作为年终舞剧的领舞,楚月盈在谢幕后需要处理的事只多不少——剧院要放假休整,留在单间宿舍里的部分衣物也得打包带走,她收拾完行李箱捞起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晚上十点半,顾怀南半小时前给她留了消息,说自己在门口等她。 这样冷的天,他在剧院门口坐了半小时。她最后清点完衣物,关灯,锁门,拖着行李箱一路小跑赶到剧院外,远远就望见顾怀南。 “来的时候考虑不周,没有给你带花,所以散场后就去附近的花店补了一束,”他将一大捧花束递到楚月盈面前,不自觉轻咳一声,“我不太懂挑花......按着网上推荐的选了些,抱歉。” 粉绣球、白桔梗、粉康乃馨、满天星......隆冬的W市除了耐寒的梅花便少有花卉,怀里抱着这样一捧配色清新、饱含心意的粉白花朵,楚月盈的心情很好。 “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我回去就找个花瓶,争取多养一段时间。”她将花束抱在怀里掂了掂,望向花束的眼神亮晶晶的。 再拖下去就十一点了。地铁停运,自己可以坐公交车回家,但顾怀南到家会很晚——楚月盈左手抱花右手拖行李箱,两只鞋尖抵在一块磨了磨,欲言又止——这么呆呆站着吹冷风不是个事,直接开口会不会显得自己像在赶人? “外边冷,先送你回家?”顾怀南解锁手机屏幕扫了眼时间,侧身一步替她挡点风,手在离行李箱还有些距离的位置停住,给她留足了退避与拒绝的空间,“我帮你把行李送到楼下就走。” “那样你就得坐夜班公交车了......到家很晚,天又这么冷,”楚月盈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说话瓮声瓮气的,“再让你感冒就不好了。”虽然并不介意顾怀南送自己回家,还是礼节性推拒一下。 “没有的事,我乐意。”顾怀南并不因楚月盈一句话就顺坡下驴独自跑路,而是从她手中接过沉甸甸的行李箱,两人肩并肩往公交站走。 风大,顾怀南的声音同样捂在围巾里,将将被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盖过。楚月盈没听清,跟在旁边问了声。 走到公交站,有了站牌的遮挡,风势明显减小,顾怀南才将被风吹乱的半长发顺了顺:“感冒的事,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其实也就是想再和她多待一会。 时隔八个月,相差无几的夜班公交车。街道两旁的高大梧桐树早已落尽了叶,于是楼宇间漏出的霓虹灯光便比四五月时亮些。 车厢里开了暖气,顾怀南守着行李箱坐在后排靠窗的座位,楚月盈就抱着花坐在他身旁。 她想起那个夜晚——或许那场绳艺演出该算作自己与顾怀南严格意义上的初见——她也是坐在这样一辆驶过迷蒙夜色的公交车后排,搜到顾怀南的私博,并且加了特关。 只是那时候也没想过会和顾怀南走到现在,甚至现在他就坐在自己身边,蓬松厚实的羽绒服彼此挨着,平静而放松。 人与人的缘分实在是很奇妙的东西。 年终舞剧落幕,楚月盈年前的工作也就暂时告一段落,可以好好休整,睡觉吃饭打游戏——当然基本功不能落下,否则年后复工会僵硬得仿佛人类早期驯服手脚实录。 无事一身轻。她连着几天都睡到自然醒,下午去舞蹈室练功,晚上和闺蜜约饭逛街,也和顾怀南约点联机游戏,或是挂着语音各做各的。 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顾怀南送她的花。粉白的花朵被养得很好,插在清透的玻璃瓶里,因着时值隆冬,越发显得清新明丽。 楚月盈闲时会在客厅里做点手工,一抬头便能看到茶几上的花,继而想到送花的人。 她与顾怀南相识半载,从调教关系越界走进对方的生活也已逾一月,说不心动是假的,说毫无担忧是不可能的。 诚然她与顾怀南在调教关系上十分投缘,床上床下合拍,从不将第三人搅和进来,显得专注又专一——但人能管住自己的身心,却管不住别人,更何况他们这种聚少离多的相处模式。 她不愿猜测那些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却也难免存着一丝忧虑——万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