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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里。 她挣扎着跌在地毯上,胡乱扯了件衣服抱在胸前,顾不上淅淅沥沥流出的混乱体液,膝行到晏秋身边,近乎绝望地、慌乱地,牵住了他的衣摆。 晏秋蹲下身,单膝跪地与她对视,眼中含着复杂的情绪,却并未将衣摆从她手中抽走。 良久,他解下自己的外袍,轻轻抖开披在南烛身上,一如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别怕,我在,”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带着些许凉意的吻落在她汗湿的眉心,“我陪着你。” 结契的天乾地坤需要互相抒解,他早前就已料到荧惑会找上门来,只是百密一疏,终究让荧惑再次趁虚而入。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关紧,将室内春情与室外静谧的庭院隔绝开来。 南烛上半身贴在晏秋怀里,一双雪乳挤着他胸膛显得丰满又柔软,双臂虚攀着肩背与他深吻,染了丹蔻的指甲胡乱在晏秋背上抓挠。 荧惑却不满她与晏秋亲近,颇有些烦躁,一边摩挲着她纤细的腰窝、抵着生殖腔口发了狠地深入浅出,一边还要摸出那枚曾经折磨了南烛半个月的缅铃,贴着红润湿透的蒂珠按得陷进rou唇中。 南烛骤然高潮,颤抖着绷直了腰,挣脱了晏秋的怀抱,咿呀不成调地呻吟,再被荧惑扣着她臂弯将她的后背与自己的胸口紧密相贴。 他一手弹弄她两枚硬挺的rutou,一手并起两指捅进她口中,模仿下身抽送的动作,插得她上下皆是水光淋漓、呜咽着流了满脸生理性的泪水。 “真yin荡...你的夫君晏秋可看着呢...”荧惑一掌打在她臀上,戏谑十足地看着那处迅速泛红,又将带出的涎水顺手抹在她混杂着各种体液的小腹上,望向晏秋的眼中写满了嘲弄和促狭。 他扣着南烛的腰将她顺势往后一拖,湿润紧致的软xue就像完美的rou套容纳着性器的嵌入,南烛以雌伏的姿态摔在被褥间,带着哭腔呜咽不止。 她头脑昏沉,却不愿冷落了晏秋,于是颤抖着支起身来扯晏秋的腰带,垂眸虚握着那根弹出的guntangrou柱,略有迟疑,最终还是张嘴去含。 她几乎不曾用嘴给晏秋抒解过,只能努力回想着私下寻来的春宫图,竭力取悦着他。 她在张合的马眼处轻吮,随后探出舌尖沿着勃发的青筋细细舔舐,俯身将茎体纳入口中,在被顶到喉头时强忍生理性的反胃,承受着下身传来的猛烈快感,呜咽着扶着柱身吞吐,湿润掌心虚托着囊袋轻轻抚摸。 口腔被磨得酸胀发烫,涎水混杂着马眼中流出的腥膻体液将晏秋的物什染得水光淋漓。她虚握着勃发的roubang上下taonong,含着柱头吮吸时抬眼望向晏秋,哭红的眼尾显得可怜又诱人。 rou柱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就像是插进她下身rouxue中抽送。诚然晏秋不好这口,但不可否认的是南烛确实将他侍弄得舒爽。晏秋轻轻抚弄她的发顶,在南烛含着顶端舔吮马眼时低嘶一声,眯着眼仰起了头。 舒服得过头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要扣着南烛的后脑撞进更深处,却最终收回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在她绸缎般的黑发中轻轻揉着。 随着生殖腔紧窄的小口骤然被荧惑撞开,南烛颤抖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她跌在晏秋胯间,柱头被含进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也将晏秋夹得匆匆交了货——他扶着南烛的肩膀抽出,却为时已晚,浓稠的jingye还是射了她一脸,从眉梢淅淅沥沥流淌到胸前,甚至挂上了红肿乳尖,yin乱又艳丽。 她呛咳几声,酸胀的嘴还来不及闭上,于是精水沿着唇角缓缓流下,落在锁骨凹陷处。 南烛的眼睫也沾了白精,却来不及擦拭。荧惑扯着她双臂往后拉起,挺腰插进她生殖腔。结契的天乾叩开属于自己的地坤的身体最深处,粗硬roubang顶开敏感紧致的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