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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干呕,可夹杂在其中的柑橘味又努力探过来、芬芳柔软的一层将他笼住,舒缓着他紧绷的神经。 晏秋极力克制着生理本能的烦躁,深深吐纳一口气,迅速进屋反锁了门窗。 这场雨露期来得突然,他们都没带抑制药。天乾生性好斗,而一名发育正常的天乾在遭到来自其他天乾的挑衅时会本能地进行反击——譬如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南烛蜷缩在被褥间,一双盈盈含泪的眼望向晏秋,摇了摇头,似乎说了什么。 ——“晏秋,我好像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 晏秋忙了足足一个时辰,先召来可信的几名副手交接职务,又将接下来七天里可能发生的情况细细交代,再提笔留信说明易感期身体不适的暂离缘由,随即带着南烛,直奔住处。 闻不到信息素,那就关上门窗,垂下床帐,将高浓度的风铃草信息素笼在狭小空间之中,往四肢百骸里浸润蔓延。 衣物从卧室门口一路散落到床边,帘幔遮掩下南烛正攀着晏秋肩背与他接吻,唇舌勾缠间溢出难抑的呜咽,唇角的胭脂在缠绵中晕开一小片,娇艳又色情。 雨露期的地坤会本能地渴望与天乾结合,更何况她喜欢了几年的晏秋如今就在面前——晏秋的信息素并非她结契的天乾,周身萦绕的风铃草气息更不是迷迭香,她心知肚明,连腺体也要因此隐隐刺痛——可晏秋也在为她努力压制着躁动,他们本就该走到这步,还要在乎什么? 南烛从漫长的深吻中抽身,跨坐在他身上,以跪立的姿态捧着晏秋的脸,顾不上自己连着暧昧银丝的舌尖尚未收回,只痴痴用目光细细描摹晏秋的情态,再俯下身浅浅啄吻:晏秋衣襟大敞,眼神迷离,显然是被她拖进了易感期。 他腿间鼓起一块,正隔着两层衣料虚虚贴着南烛腿间早已湿润的部位。晏秋到底也是发育正常有生理需求的天乾,只是耐力好些,分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尾都憋得泛了红,却还是稳稳扶抱着她的腰背,耐心回应她的吻。 中衣底下穿着的亵裤早就湿透了。情到浓时,南烛微微沉了身,隔着两层布料去蹭晏秋那处。湿润柔软的rou瓣碾着吮着温热粗硬的物什,激得晏秋靠在床头仰起头低喘一声,喉结微动,终于扣着南烛纤细腰身,将她掀翻在床上。 可他也知道不能太粗暴,不能勾起南烛糟糕的回忆。南烛的双腿被架上晏秋肩头,他虚握着那纤细的脚踝,垂敛眉目,将细密的吻一路往上、直铺展到腿根——随后在她的默许与惊呼中褪去她湿漉漉的亵裤,拨开衣摆,埋首在她腿间。 南烛几乎是瞬间就绷直了足尖。蒂珠被人含在口中舔舐吮吸的感觉太陌生,略显粗糙的舌面抵着娇嫩敏感的部位,温和又热烈的快感像浪潮般从下腹蔓延开。 她颤抖着,拱着腰,掌心抵着晏秋脑袋绵软无力地推拒,呜咽着说脏、说受不了了,最终被快感冲昏了头、喘息着抬起腰将蒂珠往晏秋唇齿间再送几分。 快感层层叠加,她反手揪着床单,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到了高潮。晏秋不嫌不避,照单全收,抬起头时连发丝与睫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液。 他下床,简单擦了脸漱了口,又回到这处暧昧昏暗的小窝中与她缠绵。 南烛刚经历了一番小高潮,失神之下整个人软绵绵懒得动,正并拢双腿享受高潮的余韵,腰身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磨蹭,衣襟散乱,露出一双因常年舞蹈而修长健美的腿。 可不论易感期的天乾还是雨露期的地坤,他们总是渴求欢爱的。晏秋憋得难受,也不勉强她换姿势,见此情形索性躺到她身后拥着她,轻轻捞起搭在上方的那条腿,将终于离了亵裤束缚而挺拔勃发的rou柱抵着湿淋淋的软xue尝试着浅浅抽送片刻,随即沉腰彻底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