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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这才犹豫着推开了南烛的双腿。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而缓地探入xue中,撑开红肿未消的rou唇,引导着jingye排出。白而稠的液体慢慢流出,又迅速消散在水中。 许是半月间被折磨得惨,南烛于睡梦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哀吟,眼角一滴泪将落未落,绵软乏力的身体蜷着正巧缩进晏秋怀里。被开发过度的身体却罔顾意愿,自顾自去了一次,湿软xuerou缠着晏秋的手指,将他吮得僵坐在浴桶中不敢再动。 使役的回归打破了晏秋的僵直。纸人捧着煮好的避子药汤进屋,晏秋也终于替南烛更了衣。 他的住处自然没有女子衣服,只能找出一身按自己少年时的身量制成的浅紫中衣给她穿上,想着等天亮了再让纸人去裁缝铺定几身新衣。 药很苦,但不得不喝。他接过碗勺慢慢喂她喝完,又将她抱到卧房,安置妥帖,让纸人去收拾书房里一地狼藉,自己则找出几本医书,坐在床边地毯上慢慢翻着——调理身体容易,可治心病却难,他不敢猜南烛醒来后会作何反应,只能现学些简单的调理膳食,也等她醒转。 天蒙蒙亮时,南烛终于从昏睡中苏醒,一睁眼便见支着脑袋靠在床头小柜上打盹的晏秋。 倘若只看容貌身形,他与荧惑可谓一般无二,总得多看几眼、靠着举手投足间流露的气质,才好区分出谁是谁。 南烛只当面前人还是荧惑,昏昏沉沉的神志顿时吓醒了大半,胡乱拽起被褥就往后缩,后脑勺猛地撞了墙也不管不顾,望向晏秋的眼神中有惊慌,有畏惧,还有沉默的悲哀。 ——就像是一只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折了羽翼的鸟儿。 她动静不小,于是打着盹睡得摇摇晃晃的晏秋自然也醒了。他揉了揉酸麻的手臂,抬眼,正与南烛复杂的目光对上。 “...南烛,别怕,我是晏秋,”他望着缩在墙边颤抖不止的南烛,在一瞬的迟疑后收回了手,只继续坐在床边以仰视的角度与她对视,尽可能让目光柔和些,“这里是我家,你已经安全了。” 他从袖中掏出浩气守将的信物,又从床下暗格中取出去年生辰时南烛送他的礼物——一枚亲手缝就的香囊,装着她自制的安神香——那段时间晏秋为了日月崖公务忙得心神不宁,于是南烛便缝了香囊赠他,望他夜晚好眠。 晏秋将这两件物什放在床上,轻轻推过去。 南烛捧着香囊闻了闻,迟疑地望着晏秋,像是在思考她能不能相信面前这个人——许久,她推回信物和香囊,朝晏秋张开双臂,沉默地向他要一个拥抱。 晏秋宽大的袍袖将她笼进怀里。 他几乎是在看到南烛动作的一瞬间就撑着床边站了起来,顾不上久坐的腿尚有点使不上劲,只跌坐在床边回应她需要的那个拥抱,简直说不清是谁砸进谁怀里。 他抱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她想。 晏秋不止一次抱过她。 譬如第一次给雨露期的她做临时标记,被柑橘信息素的甜香熏红了眼尾的青年咬她腺体的动作带着刻在天乾骨血里的占有欲,可揽过她腰身时却收敛着力道。 “别怕...我不会做彻底标记的...”风铃草的淡香幽幽笼来,他轻轻拍着怀里因克制不住被标记的恐惧而颤抖的南烛,像捧着一颗易碎的明珠。 又譬如某次日月崖据点战后,浩气一方伤亡惨重,南烛在混乱中被淬了奇毒的流矢射中,又因死守阵地而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险些去了半条命。 晏秋也受了伤,但身为指挥被保护得好些,还有力气赶着把她抱去找军医。 实话说,那并不是一个舒服的拥抱。刚从战场下来的人都是灰头土脸模样,日月崖山势又崎岖,晏秋抱着她一路小跑,颠得她在头晕眼花的基础上越发神志不清。 军医帐中早就没了空余床位,于是连诊脉时都是晏秋抱着她随便找了个凳子凑合着。 她靠在晏秋怀里,在眩晕中听到他急切的心跳,一声声叩进日月崖朦胧的暮色。 晏秋身处高位,酒量却不好,平日里未免宿醉误事总是以茶代酒,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每年除夕时谢渊于浩气盟正气厅中设宴,他便断断逃不过几杯实在无法推脱的酒。 去年除夕夜,晏秋被灌醉了,非要拉着南烛坐到正气厅的屋顶上看烟花。 “他们就在广场上放烟火,你非要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看,小心新年里染了风寒。”家中长辈总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