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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不尤】马上 (第2/2页)
久之,真的有人相信,将我从家中掳走……堂哥,你不会嫌我吧?” 转身,我已涌上一层泪意。他贴心帮我抚去,还不忘露出那个叫我眼熟的笑容,俏皮道:“我就知道哥不会嫌我的。” 而我心下恨意已达巅峰,咬牙道:“等哥去了汴京,也叫他们尝尝丧家之痛——” 赵不尤贴上来,温情顶开我的唇舌,缓解着我的愤恨。 “……哥,你若去了,不尤还剩下几个亲人呢?” 我恍然,心下一片冰凉。 赵不尤去汴京五年,归来已成熟成这样,比我还能忍辱负重;我发现了弟弟的长进,却无半点欢乐情绪。 这根本不能称得上是“进步”,这简直是……这简直是磨打! 我靠在赵不尤肩上,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扯着缰绳。身下白马不知为何越跑越快,我的手指和颠簸的环境叫他再一次丢了潮,我将他抖得失控的身子拢在怀里,将他上半身摁在马上,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借着马儿奔跑的空袭将男根插了进去。赵不尤接受得比童年时良好的多,他说是吃得惯了,在军中,他没日没夜地接受他们的“赏赐”。我插进去又抽出来,不尤叫得还像童年时一样地好,丝毫没有染上做作的媚色,只有恰到好处的娇yin。于是我被他勾得愈发狂野,将他摁在马上迅速抽插起来。 赵不尤吟哦着将胸部贴在马背上,偷偷摩擦着。我发现,故意挑逗他:“你这样好像马儿也在jianian你。”他听了便又道出一句让我吃惊的话:“嗯哈……有什么关系?在军中连狗也jianian过我……马有何奇?”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他腰间留下了指印,他痛但没叫,手悄悄地笼上来,叫我心痛。 田间陇上坎坷颇多,马儿跑得又急,颠簸一次比一次大,我几乎不用多动作,男根就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有一次甚至顶上内里产处,不尤惊得头颅高昂,眼角媚色尽显,我沉醉其中,一点一点在那通道研磨,直到磨得我的不尤娇喘连连、双眼翻白、连涎液都从嘴角流到了下巴,才借着马儿的力一下突破到内里——赵不尤几乎是顷刻间彻底地高潮了。 我从没见过如此yin媚的赵不尤。我们本是皇家子弟,一朝遭小人暗算、家破人亡,他是家中天赋最高的小弟,人人都以为他将为人中龙凤、再不济也是个清廉朱纱,谁曾想过我的弟弟如今竟沦为军妓,受尽非人之辱,甚至连贱兽都可以进入他的产道……是这些屈辱叫他变得如此yin贱但美丽!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心痛不已,恨自己叫他一人独自去汴京受难。我努力地想把自己插得深点再深点,想让自己做那个进入他最深的男人,这样就能洗尽他一切屈侮、也洗净我所有不甘似的。 “哥……”马儿将要跳过一处山坡时,不尤突然拉住我手:“射进来吧,不尤想要你、射满我……呃啊!” 不尤还是那个不尤,食不饱穿不暖、永远聪明伶俐、闪烁着生动眸子的不尤。 白马终于纵身一跃——落地的时候,我的精水已尽数叫他吞了去。而他的阴户承受了马背的重重一击,已然变得赤红,残酷的摩擦叫他脆弱的蒂珠浮上一层血色,下面时混着白浊的透明黏液,竟然已透过湿透的衣物、湿了一片的马背。 白马像感应到什么停驻在一处田垄。赵不尤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潮湿面色,一下一下温柔梳理着马儿的鬃毛,仿佛方才是我与它一同jianian的他。而马儿也懂事地扭过头来,细细地舔着他的手心。 我惊讶于赵不尤如今身体的敏感;因为我清楚地看见,当那马儿伸出舌头舔上他的时候,他身下又xiele一股淅淅沥沥的水。 ——或许那马儿本就是他的另一只忠诚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