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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歌 明月(欲仙丸 暗恋成真) (第1/4页)
杨思月本就是温和审慎的性子,甚少会被卷入江湖的纷争。后来入仕,便更不加入浩气恶人的纷争,还同两方各自交好。 按道理说,是不会中欲仙丸这样上不得台面流于江湖的yin巧之物,更何况,是一场官宴。 柳怀逸追着探得的可疑消息从江湖恩怨摸到朝廷秘辛,发现矛头指向发小匆匆赶到冷情的宴厅内时,还是晚来一步,只查得那心怀不轨之人往酒水投了些迷神之物,具体是什么并不明晰。 又听得长歌灵感顿发,匆匆喝了一口便拎了整壶回了院内闭关作曲,拦都拦不住,柳怀逸更没往这方面想,只当是什么吐真剂一类的物事。官场设计防不胜防,却没想到被设计之人服下后半句消息未吐,反而逸兴遄飞,双修的长歌门弟子内力浑厚,无人可拦,并未让人得逞。 而今匆匆揣着同行的药宗万花塞给他的安神剂和验毒针来访时,霸刀其实早就松下口气,不过想确认此物助兴意发表露于外之余,于长歌无害。 然而,杨思月所住的小院靠山而建,颇有些偏僻,又惯常于作曲时屏退了所有侍者,只留了外围有一二人守门,外面听不到多少动静。柳怀逸一路畅通无阻,熟门熟路推了门就进,轻功走了一半山路也不听见琴声,才觉得此事似乎有所蹊跷。 琴歪斜搁着,桌上散着那半壶掺了东西的美酒,差点沾湿已经成了一半的曲谱。然而匆忙破门而入的霸刀此时无心抢救好友的手稿,更无心去喂什么安神汤验什么毒,整个人被钉在原地。 长歌整个人衣物散乱软在塌上低低的喘着气,眼尾面颊都染着丝潮红,眉目之间都染着丝无措。 杨思月温和内敛,眉目却深而精致,平日仪态端正不觉,此时却染着肌肤腠理透出的粉红。 ……他唇厚而润泽,此时更咬的艳红。 周到温淡如杨思月这般君子,内里却实在情浅。连柳怀逸这样的发小知交也少见人狼狈到如此的时候,便如水下冰封骤破,卷出些生气并了……波澜的春潮。 柳怀逸一时震住,盯着没出声。却见长歌半低着头软在塌细细地抖着,露出个更难为情的表情,挪动了一下。 他抖着抽了手,带落跨间遮挡的布料,憋的有些透红的白嫩性器磨蹭在被褥间,又让人似痛似耻地喘了好一阵。 长歌又咬住了自己的唇珠,在再次被震得挪不动脚的霸刀注视之下,颇为狼狈地撑起一些身子分开双腿,修长灵活的手颤抖着往后摸去,却终究因生涩如前面一般不得章法而畏缩徘徊。 好半天,被汗浸透的人才破罐破摔一般闭眼,吐出一声哽咽。 “……怀逸。” 往常闭关,也只有霸刀得准许不打招呼来访。整个小楼几乎都是他独处的空间。 柳怀逸也知他喜欢安静,开门关门甚至翻窗都习惯用手垫一下。武功高强的人行动毫无声息,总归长歌忙碌,早就熟稔的霸刀来了也不全有要事,自己也有事情忙碌,自顾自斟茶待上半天也是常事。 更常见的,就是总有一方手边的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添满,拿起茶杯的手顿一下,身体就已经自然倾过去,果然能挨到熟悉的体温。 互相都习惯照顾彼此的习惯,被喊名字的人冲进来这么久,长歌一点没发觉,只是反应一刻后又急又耻地捂了嘴,手指动弹不了多少,又在一阵阵的热潮里眼神失焦。 砰! “谁……?” 什么掉了? 杨思月被吓得一哆嗦,将将回神起身往重物掉落的声源处看,还未来得及思考剑在何处,就被阴影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