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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一整夜还不知足?/想要尿进来(避雷zigong射尿 (第2/2页)
茧磨得他又痛又爽,“伯符……”他刚刚叫了一声又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太慢了是不是,我们都督要再用力一点是不是……” “啊……嗯啊……” 宫颈的rou环被guitou磋磨已久,早就悄悄张开了zigong的小口,昨天晚上含了一夜的jingye,还有些许从小口处淌了出来,然而灌溉xiaoxue的人却没有那么好心,撑开了宫颈却不肯进去,“公瑾叫我一声我就cao一下好不好?” 勃发的roubang和xuerou严丝合缝地贴合,他连轻缓的抽插都不肯了,周瑜想要自己动动,却被一巴掌拍在了白软的臀rou上,“我梦见了另一个世界的你我,公瑾埋怨那讨逆将军是个狠心短命的……” “我有时候也在想,我走的那样早,公瑾会不会怨我恨我……” 周瑜却是再抵挡不了欲望的侵袭,带着哭腔的声音向爱人讨要,“伯符,阿策,夫君,cao进来……”比鹅蛋还要大上一圈的guitou终于顶开了zigong口,roubang“噗”地一下没入那小小的宫腔里,顶在了zigong内壁上。眼泪无声地淌落,zigong裹在roubang上饥渴地吮吃“不怨你……哈……要到了,阿兄caocao阿瑜……” 那尺寸可怖的roubang整根没入,好像从zigong到yindao全部都成了这骇物的rou套子,撑得周瑜又爽又难耐。孙策也不好受,周瑜的xiaoxue湿热无比,像是每一寸都有小嘴吸咬他的roubang,早晨可不止晨勃要解决,昨天睡前还喝了一杯水。 囊袋狠狠地拍上花唇,下体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周瑜潮吹的花液和他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白精混着一起,弄得到处都是,孙策摸了一手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当成润滑抚摸周瑜翘起的玉茎。 快感绑架了大脑,zigong好像要被cao坏了,被roubang猛烈快速地cao弄着,宫颈处像一个小小的rou环套在roubang上不肯松,口中更是止不住地yin叫,求着孙策射给他。 高潮时全身好像只剩下了一种感官,下体缠着roubang不肯松,榨精的感觉让孙策也不觉咬着腮帮子:“这么喜欢夫君的roubang是不是?” 浑浊的jingye涂满了狭小的zigong,连带着里面的yin液昨夜的余精,把小小的rou套撑满了,又被roubang堵在zigong里,周瑜没想到他这个关头换了姿势,下体仍结合在一起,他被起身的讨逆将军抱在怀里,重力的作用让他把roubang吃得更深,guitou顶在zigong内壁上。 孙策哄他:“还想不想更舒服一点,saozigong想不想吃义兄的尿?” 还在高潮里缓不过神的头脑哪里处理的了这样的信息,只想再舒服一点,肥软白腻的臀rou蹭着紧实的小腹:“要吃……都进来……” “什么要进来?说清楚一点……” 孙策带着周瑜的手摸在两人湿漉漉地交合处,狰狞可怖的性器把花xue撑圆了,“义兄要是尿进去了,公瑾的zigong岂不是成了兄长的小尿壶……” “公瑾可要想好了……还要不要……” 在性爱中反应迟钝的人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说些什么,颤抖着又绷紧了脚尖,答应道:“义兄尿进来……” 比jingye更guntang也更有力的水柱被抵在zigong内壁上射出,狠狠击打着娇嫩的rou壁,才过了高潮的人又一次陷入快感中,xue道缠得格外紧。蓄了整整一夜的尿液腥臊又量大,埋在爱人的身体里叫讨逆将军痛快又舒服,尿液很快装满了zigong,把周瑜的小腹都撑得滚圆。 被抱在怀里的人在高潮中几乎要昏死过去,孙策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进了浴室。双脚踩在地上时犹不能站稳,走了那么一段路,zigong却像是把尿液都锁住了,竟是一点也没漏出来,还是孙策拔出了roubang,那黄色水液才顺着双腿淌下来,里头还混着jingye。 孙策还想调笑两句,被周将军一把摁进了浴桶里,骂道:“你这狠心短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