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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高台跪趴臀缝红肿 (第1/2页)
荷欢冷不丁听见姑姑开口,以为要开始罚了,难以遏制地浑身一颤。但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却见公公一把扯住好不容易翻下了高台的姑娘,上半身往台上一按,抄起板子开始狠揍那两团已经艳红肿起的软rou。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指自己。 大概是恼她翻来覆去地耽误事,这十下看起来怒气冲冲,打得太急太快。同一块皮rou上叠板子,疼痛何止翻了倍,那姑娘饱受摧残的双丘哪忍得了这样的疼,疯狂上下颠动着,妄图躲开赐予它疼痛的根源。 可这怎么能如愿。猎物的挣扎只能激起施虐者的狠厉罢了。 “停。”姑姑往下压了压手。板声应声而止。漫长的静默,周围只有细风还在流动。荷欢光着身体,此刻也不知是冷是怕,身体抖得根本停不下来,一时间只能听见身边姑娘的喘息声。 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下一秒就听到木拍又一响,吓得她本能一颤。但这并不是拍打皮rou的声音,管事姑姑侧过木拍,拿边缘敲击在验身台上,一下又一下,节奏轻轻巧巧。荷欢听得皮rou发紧,不安地等待她发话。 “躲了几次?” 没人答话。台上的姑娘瑟瑟抖动着,像秋风里可怜的枝头叶。 “啪!” “躲了几次?” 这下够狠,荷欢光是看都跟着臀rou一紧。姑姑手里的木拍子看着就分量不轻,将艳红的rou团迅速压扁,又颤颤巍巍地弹起。 “两……两次……” “啪!”“不会回话?” “回,回姑姑——” “啪!”“重新说!” 那姑娘眼泪根本止不住往下淌,三板子抽得她一开口全是哭腔:“回姑姑!回姑姑……躲了两次……啊!!” 本来静置在她臀rou上的拍子被用力扇了下来,管事姑姑赏了她几板,将红臀扯得左右摇晃,又像是不屑于动手,堪堪发话道: “屡教不改,掰开她的腿,责臀缝二十。” 声音轻飘飘的,荷欢却听得心里一沉。那姑娘没有开口,更没有求饶,公公甚至好心搬了块垫脚的石砖让她踩上,然后再让她爬上台去。 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明白这样做没用,还是因为不明白这是多重的惩罚。 荷欢默默心想。她知道。 在来到这儿以前,她曾见过这样的罚。 合欢楼不是什么生意红火的地方,因此规矩跟其他大地方比起来也不算多,但那人就是倒霉。当时挨打的是个小倌,估计是哪个细节没侍候好,又赶上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客人,于是被点名要受这个。 mama肯定也知道,但没办法,客人身份尊贵。当一个上位者想戏弄下位者的尊严——如果这东西还存在的话——而又给足了钱时,事情就会这么简单。 小倌被按在楼层正中的空地上,那些人连张矮榻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扒开红肿不堪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