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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有两根/浴池戏春水「美貌蛇妖少年乡下待嫁少女你」 (第1/4页)
媒婆介绍的男人出二百两白银的彩礼提亲,家里人都眉开眼笑,他们听见这数字已经乐得找不着北,哪还顾得上别的。 你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男人,明明与自己相差仅仅5岁,对方却像父亲一般年纪。 “娘,女儿不想嫁与他。”你扯过娘亲的衣角,求她给你做主。 “乖囡,这亲已经定好了,哪有反悔的道理啊……”娘亲常年劳作的双手满是老茧,一把抓过你的手,摸着你的手背安抚你,“你看这小伙,家境比咱家好多了,人是县城来的,你去了他们家指定享福的。” “jiejie,是啊,嫁过去你就再不用跟着爹娘干粗活了。”小你四岁的弟弟也跟着娘亲劝你。 平日里娘亲温暖的手在这日蓦地变得割手,像一把利刃割在你手背;弟弟稚嫩的脸庞看起来竟满是陌生。 你一时头脑有些昏胀,想不明白这是为何,一转头父亲也是满脸欢喜的跟这男人和他的“未来亲家”相谈甚欢,连摆几桌酒,何时办婚礼都谈好了。 “娘,女儿累了,先上屋里歇息了。”你满心疲累,不想继续在这屋里待着。 娘亲竟是不允:“这正谈着喜事呢,哪有喜事本人不在场的,多没礼数。” 你只好坐着,那男人对你从头到脚的扫视,你读出那眼中的不怀好意,心中刺然,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送走那家人后你只身回了自己屋里,爹娘似乎是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并未多说什么,面色讪讪的样子,你见了更是心死。 回了屋里,你坐在床沿,委屈和不堪一瞬间涌上心头,胸口闷得你喘不过气来,眼泪也蓄满了眼眶。 在家中生活了十几二十年,你只以为父亲母亲是真爱你疼你的,没成想到了婚嫁的年纪,竟是如此待你。 你甚至没插上一句话。 你坐在床沿想着怨着,终是没忍住那泪水,簌簌地从脸颊上坠了。只顾着伤心的你也没注意到屋头窗户上窸窸窣窣的响声…… 一连几天家里都在筹备那场你根本不愿的婚礼,屋子里贴满了红双喜字,张灯结彩的挂了红绸布,爹娘和弟弟都满面喜气洋洋,只有你,一连几日的食不下咽,带着面色惨淡。 你靠坐在家里的门槛边,呆呆地望着忙上忙下的亲人。 你想过要如何逃跑如何挣扎,可是,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你就算逃掉了,又如何生存下去呢…… 倒不如妥协了,顺了爹娘的意,还能维系这些年的亲情。再者,嫁谁又不是嫁呢?不过都是去做媳妇儿,生娃娃的。 只这样想着,眼泪竟又簌簌地直往下掉……你还是不死心,你还是盼着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乖囡,这是你未来郎君给你出了大价钱定做的喜服,快试试看吧!”娘亲捧了件红艳艳的旗袍过来,像是没看见你脸上的泪似的,可幼时你哭,总是娘亲哄你抱你的。 念及此,你哭得更凶了,从开始无声的流泪,变成现在的嚎啕大哭,你呜呜咽咽的止不住这抽噎。 娘亲无奈,只好放下那喜服,用那双粗糙的手给你揩泪,你泪眼婆娑的望着她的手,经年劳作的指关节红肿不堪。 “乖囡,”娘亲搂过你,像年幼时哄你睡觉一般拍了拍你的后背,“娘知道你舍不得家里,但是日子已经定了,媒妁之言可不能反悔,你就算嫁过去了,往后也能回家看我们一家的。” 家里人已经舍却了你,你看了看娘亲的手,这手搂着你,你便狠不下心去恨她。 可你还是恨,还是恨,却不知该恨谁了,是否该恨那言笑晏晏与人炫耀的父亲,是否该恨那受了彩礼的弟弟。 到了出嫁那日,屋外都是吹喇叭唢呐、敲鼓的声音,齐咕隆咚响的好不热闹。全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