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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拽链子+踩xue高潮(高H) (第1/2页)
“对、呃、呜……对不起……” 调教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岑伤的身体在月泉淮的掌控之下几乎可以说是熟透了,但以前却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岑伤只能当是月泉淮又一时兴起添了新规,便竭力控制着话里的颤抖道歉,并记住了这最新的一条: 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就绝对要忍住,不能擅自高潮。 月泉淮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屋子里就只剩下按摩棒在震动发出的微弱“嗡嗡”声。岑伤还戴着眼罩,看不到月泉淮的表情,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他略微有些急躁地想要蹭过去感受对方身上的体温,手铐却撞在床尾的铁栏杆上叮当作响。 兴许是觉得岑伤这样被铐在床尾太不方便,月泉淮还是将手铐打开了。但他丝毫不顾及岑伤腕骨被冷硬金属硌出来的红印,很快又将岑伤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口球也一并堵了回去。 岑伤只得跪着,这个姿势倒显得他真的有罪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力夹着雌xue里仍在震颤的按摩棒,保证那根东西不会从他发了水一样的雌xue里滑出来。然而月泉淮没有给他什么休息的机会,他很快退远了,勾了勾小指,便眼看着岑伤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 小指牵动着银链子、银链子连着阴蒂环,阴蒂环则坠在他敏感脆弱的硬豆子上,无需什么技法,只要随便动一动手指,岑伤就会被完全玩成一滩烂泥,躺在地上,毫无挣扎的余地。 岑伤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缓和过来,一时之间难以立刻向月泉淮的方向爬过去。但月泉淮自认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足够,于是拉扯还在继续,强烈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也被牵扯得又爽又痛,酸胀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勉强直起身子向着月泉淮的方向挪动过去,每动一下都会如小动物般哀哀的呜咽出声。 金属圆环被两瓣微微肿胀带着yin水的花唇则吮着已经逐渐温热,那根微凉的链子倒是随着一晃一晃不断抽打着柔软绽开的雌xue。花rou微微颤动着痉挛起来,他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膝盖小幅度的磨蹭。然而不管他哭得有多凄惨,月泉淮也没有温柔些,只是在岑伤不肯再走了的时候拽一拽手上的银链子,催促和逼迫兼而有之。 快感犹如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本能沉下腰肢,尽量去寻找一个不那么难捱的姿势。一头白色长发垂在地面上,岑伤随着膝盖与掌心的移动扭动着细腰,倒更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狐狸,只是缺了耳朵和尾巴。他知晓今夜的亲热已经算是破例,生怕自己表现不好,月泉淮会直接扔下他走人,于是即便已经快被快感逼疯,依旧努力地支撑起身体向他的方向蹭去。 但人体所能承受的快感是有极限的,无论岑伤怎样想,他还是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栽倒下去,双眼失神,躺在地上雌xue痉挛,并拢的双腿间蔓延出透明的水色——然而若是他回头看看,便会发现他其实一共也没有走出多远,倒是他雌xue淌出来的水渍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像是在他的单人囚房里做了个标记。 他和月泉淮有过约定——这种事一星期本来只得一次,一次最多半天,这半天基本都放在周末,算是对他一星期的嘉奖。 但是月泉淮之前调教他身体的手段极为凌厉,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很难再压抑得住这样的寂寞——更何况不给予他直接的触摸与宽恕他的rou体还是有区别的,就像今天塞在他体内的三个跳蛋一样。 明明不肯让他舒服的高潮,却又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