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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眼前,他微微仰头亲着迟驻的下颌,对方像猫似的迷了眼,发出些令人心痒的呼吸声,勾弄得连他也多了几分精神,“怎么突然要了?” 迟驻难得一见地不回他的话,在被亲顺后反而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在箱子和柜子里摸索着,取出点玫瑰花状的蜡烛和附赠的火柴。 虽然现在天色渐晚,电脑屏幕的光亮都显得有几分刺眼,一片漆黑中的烛光暧昧地跳跃着,映照迟驻光裸的身躯,浅色的眼瞳被光块晕得像是猫眼似的发亮,他看得入了神。香薰的气味在烛光微晃间逸散,烛泪河泽汇入那片被暖阳照亮的沃土,于谷壑间留下冲击后的深色赤色脉痕。克制的轻声和一瞬间的颤动让顾锋缓过神,顿时脸色苍白去夺人手中的火烛,但迟驻好似预想到他的动作,上身微倾先一步将这蜡烛避开他的手挪了位。 他慌了神,暧昧的吓得连几分硬挺的器官都有些瘫软了下来,也顾不上其他忙叫停道:“阿迟!快放下,这要做什么。” “这是低温蜡烛,不烫的。” 迟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想着他哥一贯是这样的,平日里性生活中他但凡作态叫一句“疼”或者“不要了”这人可真的会不顾氛围地紧张停下从里头拔出来,都这样了不懂这些情趣,说实话也怨不得什么——总之都只能归类为顾锋实在是太过纵容和疼惜他了。 眼瞧着对方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思虑再三他只好牵过对方的手,倾斜了几滴落在那干净的手背上,果真顾锋手上也仅是反射般的一抖。 “你看,没错吧?”他像是小时候要拉着他哥做“坏事”那般歪了脑袋笑道,“锋哥不是要用掉吗?” “但这还是太……” “但我想用了。” 顾锋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话脱口,融化的烛泪已经落在迟驻大敞的胸前,沾出淌血似的蜡痕。有几滴落在勃红rou晕和凸起上,激得本来适应的身躯猛然颤动,暧昧下的吃痛声短促得挠人,就这么泼洒在胸腹上,淌于在起伏之间。顾锋自打小就是惯着这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让一意孤行的恋人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在蜡油滴落时拉伸抽紧漂亮干净的线条,直到真的受不住了才将融了大半的火烛小心地放在稍远的一侧。 那些胸前泼洒下的痕迹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下显得格外令人揪心,但略显缠绵的轻哼在不断提醒他这只是一些以疼痛为主导的情调。衣物垂坠着搭在腰间,堪堪遮蔽仰起兴奋的器官,他伸手摸里头去,温热的手刚抚上那处敏感的柱身,迟驻便低哑地叫了一声,腿根似乎也有些许的抖动。他太熟悉阿迟的身体情况,若是这样一碰便叫出去还颤得厉害,定是已经临近高潮,他圈住rou茎,指尖摩挲顶端抹去从马眼出溢出的湿滑。 “呜呃…锋哥……停…哈啊……”几次来回抚弄下,他的阿迟便靠在他肩头颤抖着发出熟悉暧昧的呻吟,但不似之前那样缠绵地催促,反而用空出来的手推拒他的紧贴。 他顺着退开了些,心里却莫名打起了鼓,火烛同心跳般剧烈跳动。就见烛光随风轻摇,在一声极为高昂的叫声,脆弱的性器上覆上层赤色的薄蜡。他吓得弹坐起身,忙吹灭抢过对方手中的蜡烛,丢到两人伸手都够不着的地方去,继而小心地把人揽到身上,小心地去触碰痛得紧拢的双腿,安抚着亲吻迟驻的肩头和后颈,好让人在他怀中稍稍冷静和放松下来。 “阿迟,让我看看。” 细碎和缓的吻落在耳边,低吟轻语平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膛。顾锋小心又谨慎地扶上有些许萎靡的小家伙,顶端已经彻底被裹起,要把蜡块剥离下来定是要难受好一阵子。就在他把弄思索如何以最轻柔的方式精准拨开时,刚遭了重的性器竟没有丝毫冷静的意思,反而又颤巍巍地在他手里抬了头。整个人贴着他慢慢磨蹭,臀缝显然是故意紧贴他的裤裆,吓得没了精神的性器在爱人熟稔的cao作下醒来,隔着布料硬挺地伫立在那。 “嗯……锋哥。”他的阿迟拉住了那只手,五指滑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牵引着挪到胸口上去,指下触及的是蜡油硬质滑润的壳。声音可怜得像是小时候让他顶锅似的,一遍遍喊着他锋哥撒这娇,“锋哥,你帮我弄下来吧……” 顾锋红了耳根,他偏偏最受不了迟驻这套,在对方凑上前来的唇间啄了下,才缓缓呼了口气定了神,指尖触摸着蜡渍的边缘尝试着拨了下,但封得太紧半天也没能挑出一道缝隙,他能感觉到蜡块下的小rou豆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