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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骨头 烟熏三文鱼 (第2/2页)
” “……那小蔡呢?”高家的司机可不止两人。 “也肚子疼,可能他们早餐吃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那我找别的司机吧,让严伯送你去学校。” 骆希正想后退,被少年清冷的声音唤住:“骆老师,周一路上会很塞车,再晚一点,我们都会在早会上迟到哦。” 最终骆希悻悻坐进车里,高子默带着寒气的羽绒服像无暇白雪,随意堆在两人中间。 后排座宽敞,骆希肘撑在车窗旁,双腿交迭,针织鱼尾裙裙摆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修长光洁的小腿,黑皮高跟鞋悬在她弯月般的脚上。 前后座的隔断不知何时已经被调成了磨砂雾面,她只能看着窗外后退的街景,可注意力全在车厢里一页页纸张翻动的声音上。 有的页面高子默会快速翻过,有的页面他会停留得久一些,用拇指在纸张纹路上摩挲,似是揉着新鲜娇嫩的花瓣,或者其他什么。 骆希呵了口气,水雾淡淡爬上了玻璃,她按下车内通讯器:“严伯,等会你在群星城那个路口放我下车就可以了。” “可是太太,那里离学校还有两个路口……” “没关系。” “……好,我知道了。”· 翻书的动作停下,高子默垂目一笑:“骆老师,现在才想要和我撇清关系,会不会太迟了啊?” 喉咙一哽,骆希解释道:“不是撇清,只是……平时我们都是分开到的学校,如果被其他同学看到你和我走得太近,对你的影响总归是不太好。” “哦?怎么算是走得太近?” 写满平假名片假名的书本阖上,无声无息得如积雪融化。 “同住一间屋子,算太近?” 中指托了下眼镜,镜片在早晨日光照耀下反了反光,高子默把书放到一旁。 “同坐一辆车,也算太近?” 左手撑在蓬松羽绒服上,年轻的雪豹一寸寸逼近自己眼中的猎物。 骆希本就靠近车门,被高子默逼得蜷在一角,呼吸急促了些,鼻子里全是男孩身上干净的味道。 初雪一样。 “和我双钢弹《River Flows In You》的时候,算近吗?” 修得整齐圆滑的指甲在那节白嫩小腿上弹奏出一小串音符,骆希深吸了一口气,瞳孔剧烈震动得快将眼里的星辰抖落。 “子默……太近了……” 骆希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想起要阻挡来势汹汹的大雪。 让佣人熨得笔挺的西装制服被她推出深浅皱褶,她挡住少年无论何时都guntang的胸膛,再用力一点,就要攥住他左胸口处藏在金线刺绣校徽下的心脏了。 “这样就算近了是吗?” 他猛地握紧了那纤细手腕,看骆希皱眉咬唇的忍痛模样,胸口烫得更厉害了。 一拨一解,高子默松开她手腕上的袖子贝壳纽扣,藏在衣袖里的白rou上攀了几圈红痕,是蛇爬过的痕迹。 “痛……子默……” 骆希用另一只手去掰少年嵌得越来越深的手指,可哪能掰得动?反而被高子默抓得更紧,白皙的手腕泛起淡淡的粉,连骨头都要被他烙出血痕。 高子默抓着她的手腕往上,拉到自己的唇边,张开唇,一口咬住那圈绑痕。 牙齿厮磨着皮rou,嘴唇含吮着脉搏,他低声问:“这样够近吗?骆姨。” 骆希不敢再发出声音,喉咙被鱼骨头卡得生疼,嘴唇起了血色,鼻翼翕动,眼角渐渐泛红。 “哦,同睡在一张床上,那样总该够近了吧?” 湿润舌尖舔过自己额外种下的痕迹,高子默带着笑的声音布满了荆棘:“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