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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特需病房的性爱服务 (第2/2页)
。 纸上谈兵算什么,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先谢过齐夏为我们准备的特需病房,可惜了,本该是她跟我享用——她可惜,不是我可惜。敢抛下我离开,我会让她知道为什么需要感到可惜。 罢了,等我cao过林斓再说吧,万一比她更契合我呢? 我视线落到她白色宽松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胸罩轮廓:“我以前都是怎么cao你的?” 林斓应该是很久没跟我做过了,听见这句话身子都不自禁地颤了一小下:“你……一直很温柔,偶尔会粗暴一点。” “是吗?” 我伸手掐住她脖子,起身将她压在床上。 “那这样说来,我好像是挺爱你的,因为我本来是喜欢粗暴的。” 她倒是很自觉,不用我费功夫,三下五除二地把我们的衣服都脱了。正要扔开它们,我扯了件衬衫留下。 不得不承认,我和林斓在性爱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我用衬衫作绳,往她头后一包,她立马就知道我想用和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她一手抓住床头,一手捏着衬衫,双脚在床上支撑起来,大腿夹稳我的腰。 “早就想cao你了,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 我快速地撞击她的阴部,攥着衬衫的袖子向后拽,她的头被我从枕头上拉起,脸被迫正对着我。 “还跟我装好朋友,耍我玩挺有意思的吧?” 林斓白嫩的奶子甩来晃去,跟她腹部的起伏连成一片翻滚的浪潮,yin靡rou浪的尽头是她真诚忏悔的面庞,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绕她头过的白衬衫变成圣洁的头巾,纵使我cao得她发出痛喘,cao得她爱液汹涌欲滴,但那不变的、悲悯的神情仿佛都让这荒yin的一切成为一场庄重的洗礼。 她右眼流出一行泪:“对不起,齐商。” 怎么感觉齐夏也跟我说过这句话?我耳后发痒,那是指尖勾着发丝的触感,轻柔而微微锐利。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但是我不后悔。” 已经够了,不要让我再记起来了。她伤害过我又怎样,我不能在她身上讨回来吗?为什么我这倒霉脑子非要阻碍我的复仇大计? “你们到底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怎么一个个的都在道歉?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一起把我cao失忆的,把我玩死了你们才肯罢休,对不对?” 我松开手,林斓的头跟着坠在枕头上。我贴着她的身体半躺下来,用衬衫蒙住她的口鼻,yinchun依然牢牢地相贴。她腻滑的xue口因为不畅的呼吸而仓惶翕张,凶猛吮动着我腔内震颤黏烫的软rou。下腹的堕感让我倒吸一口气,我全身发凉,追随她xuerou向里深缩的动作潮喷进去,她双腿一蹬,归于平静。 哦,死了吗? 我探她鼻息,还有热气。我两指一圈,弹在她的脸上,弹得她眼皮耸动停止装死,睁开眼睛看我。 “你比齐夏更懂我,但没她cao起来过瘾,可能还是cao腻了吧。” 我扯了把卫生纸擦干净我下体的黏液,再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套。 “不管我们以前怎么样,现在也该分手了。我也许爱过你,但我目前爱的是齐夏,我爱她爱得要死。你要是实在放不下,想被我cao了,可以来找我,等我和她做烦了,我就和你做。” 持续的激怒使林斓最终原形毕露,她在我背后冷笑:“真是你姐的狗啊,死也要跟着她。” 随便吧,爱怎么骂怎么骂。骂得也对,我倒要看看这狗脑子是有多顽固,驯服不了我就躺平,反正有齐夏照顾我,她这个罪魁祸首一辈子都别想脱离我的阴影。 “我是狗,那你就是人吗?”我穿好衣服,俯身近距离打量她,猛嗅几下,“好像还真是,你们人都喜欢兽交?” “不止,兽交过后,还会把你们这些悲惨的动物宰了,片下rou来当下酒菜,骨头串成项链。” 林斓轻描淡写地讲完,揪住我的领子,强硬地舌吻后,细心抚平我衣领的褶皱。 她盯着我笑,嘴角挂起讥讽,眼里写满哀怜。 “你会回来找我的,因为你需要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