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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姐压我,我压毒药。 (第2/2页)
被缠住还能聊天。我点头示意,手往她的腰后摸去。 我姐轻轻吻我的眼角,刷毛靠在我左胸扫了扫:“这里跳得很快,是怕我吗?” 我的手不老实,从腰摸下去,揉着她的臀部:“不怕,姐,我爱你,怎么会怕你?” “我也爱你。”我姐由上至下一路吻着我的身体,推我坐上洗漱台,随后打开抵着我尾骨的水龙头,关闭水塞,“你看,你说的爱抚我学会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当然,你一直都很聪明。”逐渐变热变多的水包围了我的阴部,温度舒服得我又开始流泪,“但是你也有点笨,没发现我那么爱你。” 我握住我姐的后脑勺,她正在舔我的腹部。发丝和眨眼时的睫毛都挠得我有点痒,但我必须要说,我非常喜欢这种酥酥的感觉,像一只猫在我怀里拱着撒娇,蹭得我心都麻了。 我姐成了我的宠物,多多少少会听我的话了吧? 我顺势哄她说:“齐夏,可不可以不吃药?我不想死,我想跟你一起好好活下去,我想跟你天天zuoai。” “不吃就不吃吧,小商没有病,我知道。”我姐还真就答应了,她把刷尾放到我阴蒂上快速摩擦起来,“想zuoai的时候就做,jiejie陪你。” 我圈住我姐的脖子叫出声,以最快的速度潮吹了。 之后我们回床上做,我姐还充满仪式感地把那些缤纷的药粒洒在床单。我躺在我姐身下,药跟着我的背一起陷进厚实软糯的床垫,并不算太硌人,我甚至可以把它们当成一种按摩。 我姐对我身上的每一处说她好爱我,仿佛也想要让我的身体记住她对我的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青出于蓝,但我身后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我进入那些色彩,她再进入我,那么她也约等于进入了彩虹,所以是我和她出于虹。 如果这是梦的话,我就在梦里活着吧。 我拿起另一个枕头,盖在我的脸上。 我感到我姐在拼命拔开我的手,然而太沉重了,想挪都挪不下来,连我自己都没有力气移动它们。 我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想到她的模样,谁叫我是死编剧呢,想象力就是我赖以生存的基石。 我姐的长发垂落而下,有春日湖畔的柳枝都比不上的飘逸纤软,她双眼漾着波光,怜悯地望向复苏的土地。若她流泪,沉寂的种子会冲破黑暗去亲吻她。 我们互相吻过了,所以我没什么好遗憾的。等来年春天,我又能和她相见。 我眼前亮起光,光线太强,照得我看不清任何东西。我在一阵眩晕中坐上了过山车,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云霄飞车,我穿行在云里,迂回的轨道畅通无阻,我盘旋了一圈又一圈,仿佛真的具备了飞行的能力。 “齐夏!齐夏!” 我不停喊着我姐的名字,就像是她站在下面看我玩闹一样,我要让她知道我很开心。 “小商!该走了,我们回家!” “快下来吧!别玩了!” “再不下来,jiejie就活不成啦!” 我挥散云雾往下看,我姐被爸妈拖走,她双腿只剩膝盖以上的部分,被磨得血rou模糊,白骨露出。她摇头挣扎着,哭着想伸手抓住我,但只是离我越来越远。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疯了吗? 丧心病狂的疯子,不能让他们带走她! 我跳出车,从空中坠落下去,但落得太缓慢,我还来不及抓住我姐的手,她就和爸妈一起,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里。 “齐夏……齐夏!” 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手术台上呕出一口血,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