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_四jiejie想实时看你们zuoa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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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jiejie想实时看你们zuoai。 (第1/3页)

    

四·jiejie想实时看你们zuoai。



    我爸妈对于我和我姐这种体制外人员早已处于放养模式,只要知道我们在外面还没死,而且不在同一个城市,基本就能放心。催婚之类的事情,他们之前对我并非绝口不提的,但我姐总是有意无意地开玩笑说她要跟我结婚,一家人永享天伦之乐类似的话,又让爸妈心生恐惧。

    我们心里都清楚,我姐的病始终还是个定时炸弹,一旦激怒她,不难讲她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我依然是我姐病根上的一条导火索。

    我姐曾经说过,她之所以要和我保持距离,一是因为爸妈,二是因为这样更能时常想她。

    我和她见面次数很少,也不爱在线上聊天,我姐讨厌发消息,她更喜欢视频通话,她要看我的脸。

    更要看我玩自己的奶子和洞。

    这种电话打来的几率不大,但无论什么时候打来,排除睡得沉的时间,最好都不要漏接。

    我尝试过不接,然后推脱说当时在参加一个需要保密的交流会,全程禁止使用手机。不知道她怎么如此确信我就在家的,开了整夜的车直接找上门,cao弄了我一天,以至于当天的剧本研讨会,我罕见地请了假。

    从那时起,或者更早之前,我就意识到我是逃不掉的,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

    我姐和我分开之后,我努力克制自己,努力不去想性事,但她这样偶尔惊扰的行为,让我没有办法戒掉,甚至更为渴求。

    老天,这疯病莫非还具有传染性的吗?我感觉我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我总觉得我的心已经变成我姐手里的一个提线木偶,爱憎大半被剜去,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被她cao控的玩物。

    而我的身体,不过是她的充气娃娃罢了。

    但我说不清,要是我厌恶这样的相处方式,她也许早就重新回到疗养院,再也没有机会出来。这些年爸妈总是暗自叮嘱我,如果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一定要告知他们。

    告知他们?告诉他们我姐就在他们隔壁房间上她的亲meimei吗?或者是一起洗澡,在浴缸做得我差点溺毙?还是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每个角落都被我姐压着我一一蹭过潮吹过了?

    我是说不出口的,但每当爸妈避开我姐偷偷问我的时候,每当他们用一种隐秘而又诡异的视线打量我姐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要说出来了,就好像我偏要叛逆地捍卫什么一样。

    我不明白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情绪,等我明白了,或许我的病就好了。

    我从黑暗里起身,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锁了门,然后点开接听。

    我姐嘴唇抵着小半杯酒,已然是微醺的状态。

    她头发乱了,眼下泛红,赤裸的身体在冷调光线下显得更为惨白,皮肤透出的粉泽又仿佛是匠人小心翼翼添上去的,整个人看起来完全不亚于一个精致又可怖的球形关节人偶。

    这人偶身下被一只触手自慰棒深入,晃动着腰肢,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敢再多看,心虚地移开镜头,挪到我的胸前,另一只手解开睡衣扣子,露出rufang。

    我姐慢悠悠地说:“你在外地。”

    我熟稔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对,我在跟组。”

    我姐下巴往上抬,示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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