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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热(微h) (第2/2页)
样鲜丽,和他迷离靡艳的容色一样,是甜得腻人的毒药。 言蕊生轻触自己被蹂躏过的有些发肿的嘴唇,火辣的痛感挥之不去,她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像是解药一样,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她伸出手抚上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言慈生好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神情不见波动,甚至因为烧得思维迟缓,在她轻柔的触碰下缓缓眨眼,像不知世事的小孩一样。 只是眼睛因为她的触碰,刹那间亮起来。 他含了蜜似地扬起嘴角笑,呼吸都小心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她。 “言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是谁吗?” 与他完全不同的是,言蕊生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地解剖着身下人的皮rou与神情,她的声音淬了冰一样的冷。 “我是生生的哥哥。” 言慈生颓靡地笑着,将自己的嘴唇献上去,在言蕊生躲闪时堪堪擦过她的脸颊,guntang的气息让她腿软了下去,狼狈地又一次摔下去。 于是他顺势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咬上她光洁的脖颈。在听到怀中人的痛呼时,垂下眼睫笑起来。 他的嘴唇从后颈一路滑下去,吻到她光裸的蝴蝶骨时,左手也从衣摆处伸进去,在她的腰间摩挲着。 言蕊生感受到背部延迟传来的触感,几乎毛骨悚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在她眼前言慈生随着他动作摇晃的长发,狠狠地往下一拉—— 言慈生被迫仰着头看向她,优美白皙的脖颈在厚厚窗帘里透出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脆弱,一滴滴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滚入被微微挣开的衣领中。 他还在笑。 像是蒙了一层烟雾一样,捉摸不透的温柔得要溺死人的笑。 “生生,我好疼。” 言慈生一边哑声说着,一边学着她,把她宽松的家居服向下一拉。 少女半身赤裸,健康白嫩的肌肤在月色下晶莹温润,发育良好的胸乳乍然受到空气刺激,凸出两点挺拔的艳色,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喉头滚动,身体更一波波地涌上热潮,唯有怀中这一点冰雪能消解他身心经受火烧的痛苦。 神智不清的言慈生想撕咬她,想吞掉她,想把她的身体拆开,钉在他的四肢上,想听她叫他的名字,叫他“哥哥”,尖叫也好,哭泣也好,他都尽数收下,甘之如饴。 他把手伸向她的肩头,轻轻划过她的双乳,落在她平坦的胸腹上,那里玉石一样冰凉的皮肤下是zigong。 他们曾经一起待在zigong里,从受精卵到胚胎,从啼哭声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孕育他们的zigong的主人抛弃了他们,至今下落不明,但他们却依旧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言慈生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胸腹,感受她肌肤下跳动的生命力,闻着她身上薄荷一样清浅的香味。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他们融为一体。 “生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