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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翻船等等,说他有意吧,他是开玩笑,计较起来不太好,但是听了就是膈应人。 戈毅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在桌下拉着我的手,捏我的掌心,我看着他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是这次他好像真的喝醉了,等到结束,我都是半扛着他打的车。 腾洋不怀好意地笑,问我需不需要送一程,我艰难地摇头,看着他们走远,临走前腾洋还嘱咐戈毅别忘了戴东西。 我问戈毅戴什么东西,有什么忘了吗,戈毅伸手捏着我的鼻子,低头说:“戴套。” 他喝的多,浑身都是酒味,呼吸热烘烘的,我缩缩脖子。 回家后戈毅彻底不行了。他几乎是连着我一起砸在床上,我被他压地喘不上气,生怕他再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了,我胆怯地看着他,他缓慢地瞥我一眼,低低地笑:“你他妈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翻身躺一边,满脸通红。我看这样也没办法给他洗澡,就拿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和手。擦着擦着,戈毅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一双黑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我,慢慢靠近我,我被他拉着坐到床上,他的脑袋放到我的大腿上,头发硬的扎腿,我不满地捏他的脸,他搂住我的腰,不停蹭我的肚子,掀起一只眼皮子看我,口齿不清地说:“我是王子。” 我:“???” 我:“你是什么?” 他小声嘟囔,说自己是王子,拥有整个王国。我笑出声,迎合着说是,他说我是他的侍女,我说是,王子陛下,他说他有很多钱,他看上我了,要我跟他走,我说好的,王子陛下。然后他爬起来开始掏兜,把兜里的钥匙、钱包、卡、避孕套和手机,以及卫生纸等等都塞给我。 我哭笑不得,他站在床边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正想拉着他的手坐下,他猛然把我压到床上,红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弄过。” 他浑身热的不正常,嗓子也哑的不正常,我皱眉摸他的额头,怕他是不是回来时吹风冻着了,他大手炙热的不成样子,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让我血液不通顺,手掌发麻。 戈毅咬着我的下嘴唇,半笑半阴狠地说:“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磨你的小逼,射你一身,但你睡着了。” 我瞪大眼,他松开嘴,却捂住我的嘴,瞬间委屈上了:“你怎么还,不到十八,我憋的好难受,我好难过,我二十多了,还是个处男,我不开心,谭娇,我十三岁就看他们嫖娼,为什么我二十多岁还是处男……” 他松开我,爬起来,坐到床边,开始抹眼泪:“我、不想当好人了、一点都不适合我,我还想打架,不想挣钱,我父母都死了,我结婚没有人祝福,我想买房,还得自己挣钱,我还得买车,所有一切,都是我干,我好累,谭娇,我好累啊。” 我心疼的也快哭了,爬过去抱着他,他紧紧抱住我,搂住我低低地哭,眼泪浸湿我的衣服。 戈毅,才二十岁啊。 他经历过再多,到底也才二十岁。 戈毅松开我,抹了把鼻涕和泪,掰着手指头,说话带着鼻音的算:“你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