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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想起来当年何红药给她下的蛊,何红药怎么还没找起来,她这些年竟也忘掉了这回事。她嘴唇咬出鲜血,她从不能容忍自己在别人面前示弱,陌生人也好,亲近人也好,都是不可以的。那人看着眼前即便是这样也倔强的少女,奈何还不够心硬,便匆匆去找人了。一旁的阿朱道:“大哥,快抱着这姑娘进房间,想来她也是痛极。”萧峰也不是拘泥的人,便要上前抱她。郁婕却拍了拍牛屁股,瞪了他一眼,她因为痛,眼睛里带了份水意,看起来不仅不凶恶,还可怜巴巴的。萧峰只觉得好笑,这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要张着小小的爪子,企图吓走别人。阿朱又道:“大哥,快别愣神了,进屋去吧。”萧峰将她放在床上,心中满是好笑,他竟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愣神,转头看了看阿朱,突然道:“阿朱,我觉得你二人长得倒有几分相似。”阿朱笑道:“大哥,大概天下美人都是相似的。”闻说这话,许久没笑过的乔峰勾了勾唇,有阿朱在,终归是好的。急急忙忙赶来的人里有段王爷,也有阮星竹。两人说话间的姿态不像夫妻,倒像少年男女热恋时的神态。他们都看见了她肩头的那个“软”字。阮星竹哑然失声,身体晃了两晃。段王爷问道:“你怎么了。”正文第三十七章武侠大乱斗10阮星竹道:“段郎,那是我们的孩子啊。”在段王爷细问下,阮星竹才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原本她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只是家教甚严,她无法亲自抚养,是以送走。这两个女儿,一个肩头刻着“段”字,一个肩头刻的便是“软”字。段王爷瞧她那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难过,不论怎么来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这般难受的躺着,也是天见可怜。因郁婕生活在这是许久之后,所有文学都被淹没的时代,她并不曾知晓这几个世界的具体事,又加之没有任务,完全由着性子,是以还没来得及像原著中与段王爷交恶,连带的乔峰这人虽知晓她是丁春秋的弟子,却对她不曾像原主中那般嫌恶,只是也提不上有什么好感罢了。这厢,突见阿朱泪流满面,身子一晃,向卧榻斜斜的倒了下去。萧峰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心中是关心阿朱的,他只问道:“怎么啦?”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泪,强笑道:“我见这位……这位姑娘难受,心里觉得她可怜罢了。”旁边人的说话声,郁婕此刻什么都听不下去,只觉得耳中一片麻麻之声,看来小便宜还是贪不得的,郁婕顶着那抹清醒的神识想着。她支起身,从身边摸出一管竹笛,浑然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她并不会吹,吹出的声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只是果如何红药所说,有杀人蜂飞来,不多时间屋子里全是,虽不攻击人,但也叫人心骇。于是诸位都有些对她提防,这样的女子太过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