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_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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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H (第1/2页)

    

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H



    与阿爹云雨之时,棉儿本还是稚子心性,总是容易分神。

    沈白正在对她起了怜惜之心,抽插得缓慢,没有痛感,也不用再忍受那种激烈情事带来的恐怖快感,她就有闲心放眼四周,最终视线落在镜子上。镜中反射出阿爹在她身上的模样。

    她平时爱粘着阿爹,倒没有那么仔细看过他。阿爹自然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容貌看似最多只是刚进而立之年不久,其实算来也快到不惑之年。这十几年来,他一边为朝政事务cao劳过度,一边还得费心费力照顾她,日夜担忧她身体有甚不测。如今一看,她才发现原来阿爹头发也白了许多,不禁脱口而出一句感慨,说:“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白听着女儿一脸无辜地讲出那句诛心话来,脸色一时转黑,但还没说什么。这样缓慢抽插有些不尽兴,棒身愈发胀痛,依旧还是无法发泄出来。

    他看一下角落里的水钟,知道时间剩下不多了,便轻叹一声,还是停止cao弄,欲把yinjing抽出。

    可此时,棉儿发现他的意思,立马夹紧着他一下,还转身抱住他,恳求:“阿爹别走,不准阿爹离开!”

    她霸道语气令沈白觉得有些好笑,微笑着问:“这么舍不得为父离开?”

    小姑娘点点头,呢喃:“嗯嗯,不想阿爹离开。”

    沈白又问:“这么喜欢阿爹?”

    她用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几下,满满依恋之意,说:“喜欢阿爹,好喜欢,好好喜欢。”

    只听沈白又轻轻一笑,问:“那么,无论阿爹对你做了什么事,棉儿都会喜欢阿爹,是吗?”

    棉儿连忙点头,尽力表现一下:“那是当然,棉儿属于阿爹的,阿爹想对棉儿做什么都好。”

    话音刚落,她还轻轻地亲一下他喉结那处。

    沈白眼眸一时转暗,胯下猛然用力,圆头直冲着她蜜xue里某处软rou不停地大开大合cao弄。

    “阿爹……”突如其来的激情让棉儿全身都变得麻木,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埋没。

    阿爹的yinjing太大,她的蜜xue太小,这样严重不符的尺寸,还连续几次遭受粗暴对待,她明明应该很疼痛,但此时rou体又给大脑传到无尽快活,只好柔弱地趴在阿爹身下哀求:“阿爹……棉儿要死了……阿爹……”

    她平时习惯恃宠而骄,即便是在他身下承欢也多为娇嗔姿态,现在难得露出这种真正极度恐慌之下的脆弱感。

    “还敢嫌弃为父年老?小yin妇,果真不该怜惜你,只管尽兴便是。”沈白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眼尾通红。他的确更爱这样恣意妄为地jianianyin自己女儿,也更爱看她在床笫上弱小无助的样子。

    方才对她起了怜悯之心,不舍得大力cao弄,也很享受和她之间的温情亲吻。可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他深刻地明白,单纯的温柔亲密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在床下可以把女儿捧在手心上,对她视如珍宝地呵护。但是,在情事上,他还是更喜欢这样蹂躏她,欺辱她,为她的哭声而兴奋。她的天真无邪,还有她的柔嫩娇贵,所有都是在他呵护之下养出来的。所以,当他亲手破坏糟蹋这一切美好时,好像也能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短短一天的时间内,沈白终于已经直面自己真正的欲望。

    他恍然大悟,自己不仅是一个jianianyin亲生女儿的禽兽,还是一个能从粗暴yin辱女儿中得到无比欢乐的畜生。

    沈白此刻很淡定接受这个事实。他俯首,在小女儿双乳间开始疯狂地撕咬。娇嫩的雪白绵乳被他咬出大块青紫色来,他又折磨到小rutou。

    她来了月事之后,rufang变大了不少,可那两颗rutou还是小小的,几乎与幼年时毫无差别,含在嘴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身下的女儿还是那么小就已经被她父亲教会鱼水之欢的事。

    这份禁忌罪恶感转念间又比助兴药物更加强烈。

    棉儿被他咬痛了,哭叫:“不要咬了,阿爹不要咬,奶头都要给阿爹咬烂了……”

    她这么一说,怎料更让沈白觉得兴奋,笑着低语骂:“这么sao浪的奶头,给为父咬烂便是甚好。”

    棉儿有些慌张,毕竟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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