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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修订雌畜法律的某一场会议 (第1/2页)
“首先,”戴眼镜的男人开口,“违抗男性的雌畜处以极刑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违抗男性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犯下这一罪行的雌畜】……” 接话的是个年轻男人,他口中的法条还没念完就被眼镜男打断了:“那么所谓的极刑又是什么?” “切去四肢做成便携飞机杯……啊。” 年轻人意识到问题了,“你的意思是说,这种温吞的刑罚根本没法作为极刑?这个规矩到底是谁定的?” 没错,yin乐岛上男性居民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有至少一只截断四肢的雌畜,就这也称为“极刑”太奇怪了。众人鄙夷的目光投向首座的光头男人,将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办法,yin乐岛男人素来热衷攀比谁想出的花样玩法更多、更能折磨雌畜,如果在蹂躏雌畜这方面毫无创意,即使他是yin乐岛创建之初就参与的元老级成员也不会得到尊重。 “都看我干什么……当时岛上养雌畜只是当婊子使,定这种规矩还能唬住她们,谁想到没几年就成了现在这样,岛上遍地都是人棍了!”光头试图给自己辩驳一下,事实上他说的也没错。yin乐岛创立之初给雌畜们制定了严酷的刑罚,但很快因为男人们不为了惩罚雌畜只为了自己取乐就会将雌畜折磨到不成人形,这些所谓的“酷刑”都成了家常便饭,也就没法起到酷刑的作用了。 眼镜男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这些所谓的戒律可以干脆取消。这里不是认为雌畜不是人只是牲口么,牲口哪里会有遵守法律这一说法,给雌畜制定法律不就反过来承认她们是人类了吗。” 大厅里响起了附和声,许多男人也认为雌畜法律已经形同虚设,不如干脆取消。他们设想过很多折磨雌畜的手段来作为惩罚违法雌畜的刑罚,但无论是切除肢体、虐阴虐腹、绞死/溺死,对于岛上的男人们来说都是只要一时兴起就会对雌畜做的事情。更何况在yin乐岛持之以恒的洗脑下,雌畜们普遍认为被男性做成菜吃掉都是莫大的荣幸,这种情况下无论对雌畜做什么似乎都很难起到惩罚的作用了。 “那个……”一个颇具书卷气质,看上去似乎还在念书,个子很高但面容十分文弱的男生弱弱举手,“如果上限实在是无法突破,那就直接回到下限怎么样?把犯罪雌畜的极刑改成驱逐出yin乐岛、流放到外界……” 大厅里沉默了一瞬,然后爆发了热烈的哄笑声,也有个别男人觉得学生说的有道理也可以讨论,但他们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嘲笑声里。 直到笑声停歇,学生才继续到:“流放一段时间后,等雌畜适应当地生活了再捕捉回来,为防止传染疫病做成人彘飞机杯或者固化家具装饰……” 眼镜男先前还大骂“放你娘的屁,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些本来就想逃跑的雌畜”,此时听了完整的讲述才明白,激动道:“对……对!写法条的时候只写前半截,让那些本就不听话的母猪以为自己钻到了空子,特意违抗男人好逃出去,等过了一两个月再施行后半程处刑,让她们知道违抗男人的下场!”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