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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一個才認識不久的同伴你們也不會停下腳步吧。 你們這些自詡為正義的‘勇士’。 就像之前一樣,在飛機上把你們一網打盡。 思索間,前面的那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小跑起來拐進了不遠處的男廁所,更是堅定了這只是個半吊子的想法。 [竟然進入了密閉的空間…自尋死路。] 快速跟上前去,順便將門後黃色〈正在打掃〉的攔路牌放在門前,扣上鎖芯。 回身,放眼望去卻沒有蹤跡,哈哈大笑起來,廁所隔間的門被他不斷踢開。 “嘭——” “你這傢伙…是發現我了吧——真是驚人的洞察力。 為了同伴把我引開?還是說因為周圍的路人?” “嘭——”沒有人。 “根本沒有人會在意這些的,就算是你的朋友,難不成他們會為了你耽誤上飛機的時間嗎?說到底只是一個奉獻心的白痴罷了——我的替身灰塔(Tower of Gray)可是無敵的!!!!” 最後的門板沒有被推開,幾乎篤定人就在裏面,他似乎已經看見對方害怕的瑟瑟發抖的模樣了。 走到死角處,召喚出虫形替身,輕蔑的向這個獨立空間裏的男孩宣告行刑。 “——死在這裏吧!!” 口器貫穿擋板連同裏面的牆面都陷入幾分,原本得意的神情頓時僵住,不為別的只因傳來的觸感沒有以往舒爽的rou感。 沒有心情再鬧,破壞門鎖打開來,空蕩蕩的隔間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替身能力嗎?還是——” 話音未落,一陣詭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剛才…光線有這麽暗嗎? 暖色的毛線垂落下來,一道身影無聲息的從背後向著頭部伸出雙手。 寒毛豎起,身體猛地往前撲去,戰鬥中的直覺救了他一命,抬頭瞪著有些難以置信,那個臭小鬼正違反常規的貼合在天花板上歪著頭看著他,似乎是在詫異自己居然失手了。 [什麼!?] 看著他以一種匪夷所思的姿勢調整方向,從上方向自己靠近,殺人如麻的心臟泛起了毛骨悚然。 失去了被重力掀起的劉海,瞳眸裏的漆黑開始蔓延往眼白。 他正死死的盯著我。 再次躲過手掌的撈抓,背靠在潔白的牆壁上,在褲腿上擦乾淨滿手心的冷汗,隨即cao控替身攻去。 他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希望,快點,速度再快一點。 “去死吧!!——呃唔噶…!” 被一腳踹在胸腔上,骨架瞬間發出斷裂的哀鳴,整個人倒飛砸在了坐便蓋上,他沒有時間感到疼痛那身影已然逼近,剛剛消散的替身沒法再凝聚起來,心下一橫從口袋裏掏出匕首用力扎去,空了。 原本在正前方的人在恍惚間消失,撐起瘀血的肢體,被動的把刀尖移動到目光所及之處。 本來應該是自己狩獵的絕佳場所變成了葬送的墳墓。 不,不如說是…從一開始,主動權就不在這邊過。 他要為自己的自負付出代價了。 就連分泌的腎上腺素都沒拿救得了他,被手彎卡住脖頸擠壓著,纏在腰部的雙腿一用力就夾碎了腰椎骨,他甚至連慘叫都從喉管裏顫抖的發不出聲響,沒法支撐慣性的倒去,坐在了桶蓋上。 刀具在何時掉落在地,使不上力的整個下半身扭曲癱軟著,白人的皮膚被勒成了豬肝色,眼球也開始充血。 手掌徒勞的緊抓那人的胳膊,瀕死的大腦瘋狂運轉著,心念一動,他逐漸放棄掙扎,一副死亡前的脫力感。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人非但沒有鬆手而是更加縮緊了斷頭台的間隙,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再過度反應。 約莫過了一分多鐘,時間一點點流逝著,肺裏的氧氣也不夠再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