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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施卿 上 (带球跑,年轻的新皇要产蛋,公开生产) (第2/2页)
欲出含而不露,反复磨擦那娇嫩的产xue,变得靡红诱人,随着胎头的扩张,产夫会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最后身体彻底失控,只想将腹中的胎儿生出来。 他们会崩溃的开始推腹,发出凄惨且声嘶力竭的低吼,胎头仍然无动于衷,直到临近昏厥,产xue终于开始松动,变得又薄又亮,猩红的肠rou会一同被胎头带出来,包裹着一部分胎头,画面震撼且壮观。 不知这位,会带来什么样的表演。 她期许的坐回椅子上,沈清也被“请”来一同观赏。 屿陌摘下面罩,邪佞之感扑面而来,他生得好看,惨白的皮肤蒙上一层薄汗,像撒落了一片月光星辉,月夜清泉,总叫人容易忽略,月色其实是冷的。 “我……我要去……马车……里……” 他的声音颤抖,深黯的眼底里充满了仇视,死死盯着三皇女。 有趣! 像一匹受伤的孤狼躲在暗处,暗自舔舐伤口,防备的盯着外界干扰,只待伤口愈合,反扑撕咬。 “就在这,血腥味太重我不喜欢。”三皇女摆摆手,低头按住眉心轻柔,露出不耐烦的神态。 “呃…不……不行……” 屿陌挣扎着起身,自顾自的往马车那边走,拆掉束缚肚子上的绷带,脱掉多余外袍,他的孩子不需要在隐藏了,等到他走到马车旁,只剩一层薄薄的黑色亵衣,紧紧贴在他身体的曲线上。 他就站在那,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按在腰侧,不卑不亢的看着三皇女。 三皇女淡淡撇去,屿陌迈不开腿,马车下并没有步梯,他就开始怪粘连着他腿毫无韧性的裤子,退至一半,露出白净的屁股蛋子,湿湿黏黏的液体糊在缝隙周围,晶莹剔透。 他确定三皇女的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将裤子全退了,迈开一只腿攀在马夫坐落的板子上,肚子压在木梁上,一使劲往上爬,松软的产口就张嘴往外吐着什么,但他仅仅试了一次就不肯干了,继续如无其事的看着三皇女。 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三皇女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扶他上马车。” 这样的费心思的美人儿,如他所愿又有何妨。 就这样,屿陌被搀扶着上了马车,马夫驱车来到她们正面前,卸了马匹,独留个车厢,撤掉碍眼的车帘,内部格局并不大,但却精心布置过一番,铺着柔软的绒毯,四角悬挂的降纱灯投射出暖黄烛光,宛如舒适的摇篮,轻轻摇曳。 里面的人儿端坐在中央,未着寸缕,轻柔细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是那种因为难忍疼痛,想要通过揉捏试图缓解,更是像在展示一件引以为傲的稀罕宝物。 指尖佛过凸起的弧度,尽管已经不在圆润,但触感仿佛挠在了心头,悄悄地,痒痒的撩拨着。 宫缩时,他会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悬在空中,双手撑住身后坐榻,绷直了腰身,尖尖的孕肚顶端会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踏在绒毯上玉足逐渐用力紧绷,最后只留脚尖在毯上硬撑。 好几次,那充血粉红的脚尖不堪重负,连带着整条腿都在猛颤。 产xue不断滴落出血水,掉落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很疼,他尽可能顺着宫缩去呼气,慢慢调整,刹白小脸上,唯一红如涂了口脂一样是他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咬红的小嘴,娇艳欲滴。 随着疼痛加剧,他的脸开始发烫发红,整个车厢都变得炽热起来,guntang的呼吸化作丝丝缕缕的烟,缠绕在他周围,他的眼波,失了焦。 汪汪水眼望着车厢外的人,他的眼神柔和,迷离,显得清澈又无辜,惹人怜惜。 终于,产xue顶出小半个弧度,是一个银色? 沈清半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强装镇定,摸了摸腰间本应挂着的镂空连理银香囊,果然,不见了。 含在屿陌的产道里,现在正像一个玩物,卡在哪里,等他再一用力,咕噜噜滚落在毯子上,带着他产道的色气和栀子的香气,一阵风吹来,如痴如醉。 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屿陌哪里像在勾引三皇女,拖延时间,分明就是在向孩子的母亲展示他们的孩子被他养有多么的好,那眼神,赤裸裸的在宣告,你看,我正在生我们的孩子。 沈清心中顿时涌现出很多不切实际的念头。 那晚,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