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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章戳进女帝娇蕊/蟒茎顶着印章推入yinxue深处/一冰一热一起狂cao (第1/3页)
公山鉴撤回手,却把毛笔杆留在朱宜游汁水四溢的嫩xue。 朱宜游装睡理亏着呢,哪敢当着他的面自行拔出cao干xiaoxue的凶器,只好大敞着粉腿,偷偷地施力,试图舒张xue内媚rou,将那杆濡湿泥泞的毛笔快些吐出xue池。 可惜xuerou敏感娇矜,被坚挺的紫毫毛cao得狠,每一寸敏感带都打着圈照顾到了,便愈发不听使唤,稍一动弹就又疼又痒,惹得那可怜小嘴儿舒张一回,紧跟着换来情难自抑地紧缩两回。 一来二去,进的比出的还多,没吞出凶器,反倒把笔杆子绞得更紧、杵得更深,好似这小嘴儿天生欠cao,吃不饱般,谄媚讨好地大口缠绵,吸吮,愣是不肯放硬物轻易离了洞。 力气全白搭了,朱宜游瘫在案上,浑身沁满湿漉漉的香汗,下腹酸意直流,水汪汪的多情眸无助又无辜地望着公山鉴,分明还没开始,这一眼竟好似已兀自高潮过一回,留在情潮的余韵中搅缠。 公山鉴佯装看不懂。 朱宜游明知这是在臊她,故意迫她把请求一字不落地说出口,却也只能吃下哑巴亏: “求,求王叔拿走吧……呜……太痒了,太难受了……” 声调软着,尾音都飘摇着。 又是一副试图靠撒娇来蒙混过关的小狐狸样。 公山鉴冷眼弛目,又气又心痒: “别乱动。” 说着,一手扒着人大腿,在羊脂玉的肌肤上留下泛白的五指印,另一手握住紫毫笔,cao着缓慢的速度拔出来。粗硬的紫毫毛在媚xue里逆行,分了叉,毛尖四面乱飞,全无规律,退行间,胡乱剐蹭过xiaoxue内壁的敏感地带,将层叠甬道撑开,暴涨的触电感说时迟那时快,激得朱宜游腿并都并不拢,不自禁地一阵乱抖。 毛笔自幽密处带出一串芳泽的水渍,公山鉴言简意赅地置评: “陛下好饿,流了很多‘口水’。” 公山鉴宽掌覆上整个阴阜,全然包住湿淋淋的小嘴儿,虎口因久握刀枪而生的旧茧,不偏不倚盖在她阴蒂尖儿上。 又不只是单纯盖着,而是以虎口来回盘旋、把玩,像捻弄一颗鸾珠,又激得她全身一阵痉挛。 男人食指中指揩过去,指腹蹭上甘涩甜腻的花蜜,送到朱宜游唇边: “陛下自己尝尝,是不是自己的口水?” 女君面上泛起红扑扑的团云,却在摄政王沉默的逼视下,受到蛊惑般乖乖照做。 柔软的小舌头伸出唇瓣,蜻蜓点水般,又快又轻地舔过男人指尖,换来公山鉴骤然幽暗的眸色,以及裆下击鼓造势的勃起。 “不好吃……” 女君轻颦蛾眉,语调透着一无所知的烂漫。 公山鉴侧颊咬肌隐晦地动了动。 不能急,慢慢来。 吐息一声,丢了笔,拿起案上艾叶绿石的印章。 印章的握柄是四棱的长方体,三指粗、三指宽,柄身上刻着凸起的繁复浮雕,柄端穿口处绑了一条正红色的流苏编绳。 朱宜游起先还疑惑他口中“润完笔,该盖章”的含义。 直到公山鉴身体挤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