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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你还是舍不得你的saoxue/摄政王剑斩住持/时机/剧情章 (第1/2页)
臀rou挨了莽汉一通枝条鞭打,朱宜游浑身虚脱,大汗淋漓,如何也忽略不掉阴阜处噬咬般的快感和臀峰皮开rou绽的痛意。 “老二,”身后cao控绳结的男子明显更沉稳,出言制止,“悠着点,别真打死了。” 看来不是真的想当即置她于死地。 朱宜游缓了几息,冷静下来,努力转了转被绳索磨得肿痛的细腕,从黏在额间的发丝中抬眸: “你们抓了我,没有用的。” 她并不清明的意识艰难运转,哪怕有一线生机,也要尽力拖延:“不会是想留着我的命,靠我引出公山鉴,和他谈条件吧?” “你们的条件,跟我说,也一样的。” 被称为“老二”的莽汉不屑地啐了一口:“就凭你?谁不知道现在是那个疯狗说了算?”冲过来作势甩她耳光,被身后人上前制止,朱宜游这才看清是一张狰狞的刀疤脸。 “少糊弄我们。”刀疤男阴恻恻道,“要不是你是那姓公山的老相好,恐怕早被他剁成rou碎了吧?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朱宜游精神一震,愣怔当场,甚至来不及惧怕男子的恐怖面相。 “老相好……?” 她只记得公山鉴是父皇龙潜时期重用的近臣,后来一步步被封为唯一的异姓王,再后来率兵征战,沙场上再无音讯,人人都说他死了,父皇甚至破例取了昌武年号中的“武”字,要亲自追封谥号为“忠武王”,以示死后荣宠。 直至鲜卑王祸乱中吞占了皇城,公山鉴不知从何处起死回生,带着不出一百的精锐死士,犹如天降,彻底结束乱局。 一桩一件,仿佛按着严格的程序刻在她脑海里。面前人超出认知的叙述,令她额角如针扎般作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最后又归于混沌。 他们是从何处道听途说的?她从没在皇宫上下听过这等流言。 但看两人不似掺假的表情,她唯恐自己一旦辩驳,反而失去了做筹码的价值,于是顺水推舟:“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傀儡。但摄政王现在还舍不得我,你们这般苛待我,恐怕想谈条件只会难上加难。” 老二嗤笑,露出一口黄牙:“舍不得你?是舍不得你的这只saoxue吧?” “少跟她废话。”刀疤脸冷声打断,“公山鉴那个疯子……咱们吃不准态度,先留她一命,至少还有用。” 二人合力将她两手反剪背后,麻绳自肩胛向下缠绕勒紧,打了死结,骂骂咧咧出了房间。破败的大门砰地关紧,视线重归不见五指的黑暗。 朱宜游其实心里很没底,甚至觉得那个老二说得对,想起公山鉴每每在床上全无怜惜,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行径……可能他真的只是还没玩够她的身子。 甚至故意留着她继续做劳什子皇帝,恐怕也不是为了他可能根本不在乎的君臣之道,而是昭告世人,他是如何轻而易举,将所谓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压在身下日夜云雨,以满足他可怕的征服欲。 朱宜游越想越觉得有理,心凉了半截。 公山鉴会来救她吗?她本就已是皇族朱氏仅剩的半个香火,若当真死在异邦余孽手中,他甚至连一丁点谋朝篡位的罪名都不用担了,就地改元登基,岂不容易? 至于什么旧相好?听听便罢了,恐也是朝中人知道摄政王流连她寝殿,以讹传讹。 她不能靠别人。她要逃。 - 祠庙内,神龛倒歪,诸神列祖的牌位横七竖八地砸了一地,足以看出上座人发过怎样一场雷霆之怒。跪地众人无不头顶发麻,战战兢兢,恨不得脑袋埋在地里,只恐对上那双犹如阴曹阎罗般惊骇含煞的神情。 死士在院外已被杖杀过一轮,再浓厚的檀香也根本遮不住阴寒遍地的血腥气,丝丝缕缕渗入肌骨。 “大、大人,”堂中气氛冷凝成霜,宦官打着摆子地穿过满地伏尸,走入禀报,强压两股间的溺意,“人带到了。” 来人是庙祠的住持,身披袈裟手拿念珠,面容深邃庄重,好一派慈悲作风,可抬起眼,正对上座前摄政王一双怒风席卷,沉云森寒的煞黑眸子,他便是道行再深,也简直吓得瞬间血色褪尽,惊退两步,一句“阿弥陀佛”都咽进肚子。 公山鉴脸侧隐现咬肌的轮廓,指节狠狠压着眉骨,才不至于直接劈刀砍人。诡异的死寂中,他的声音凝如地狱深处的煞魔:“陛下房中的机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