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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喝n (第1/3页)
逼迫喝n
回到学校的白有男,警惕地来到电话亭,她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怎么会打不通? 她越打越急,干脆明天一早再来打,白有男照常去上晚自习,身傍的新认语也来了,但对方异常地安静,没有主动地惹她。 白有男不知新认语又想干什么,最好一直都保持这样,高考完她们就分道扬镳。 下了晚自习,白有男忍不住又去打电话,可依旧没打通,她不信邪地接着打,结果差强人意。 一转身就见站在身后的新认语,真是阴魂不散,反正对方都知道了,白有男不介意再多一点。 她试图绕过新认语,可对方偏偏挡住了她,她没有硬碰硬,直视道:“你又想做什么?是压我进厕所里逼问?还是带我去你的私人医院,强迫我原谅你?” 私人医院她咬的很重,她没再提新认语打死男同学的事,彻底懂了钱的权力,不是她这种光有成绩的穷孩子能斗得过的。 新认语闻言微微皱眉,无理地说:“有男,我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你倒是说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都说了我不要你的钱,我是自愿帮你的。” 她说的很委屈,仿佛她怎么做白有男都感不到善意,不知她是好心的。 白有男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字,她知道每个人是不可能站在别人的角度客观且完全的思考问题,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无非是戳到了共情的那个点。 表面功夫谁不会演,新认语背后的阴恶谁又知?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白有男曾被友谊背叛过,所以对那以后的每一个人都抱有防范地心理,也造成了在高中里没有过肩的朋友,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白有男撇过头眨干净眼里的泪光,抬头道:“好,我原谅你,新认语可以了吧?” 得到原谅的新认语反而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白有男会这样说,说的非常不愿,好似她逼了她一样。 可新认语只想让关系缓和,不是原谅这么简单。 白有男撞开新认语,回到宿舍里,但心依旧不安,不是因新认语,是奶奶的病情,明天如果还没打通电话,她该怎么办?医生劝她尽快进行手术,成功的几率会高,但能不能挺过来,还是得看奶奶自己。 她一晚上都抱着不安无法入睡,怕这怕那,天还没亮她就起来了,等着电话亭开门。 早早地拨号依旧没打通,白有男焦躁不安地接着打,可还是不行,那...中午她再来试试,心理安慰:对面还没起床,所以没接电话。 一上午新认语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把老师放在眼里,趴在桌子上看她,白有男曾怀疑过,一个不听课的人,成绩怎么可能会比她好? 可每每考完试,她们之间不分上下,一旦要分,老师便会无条件地偏向新认语。 到了中午,大家积极地去干饭,白有男却没有胃口,一心全在黑色买卖上,全在钱的身上。 她接着打电话,依旧无果,难道这个点对面也在吃饭? 白有男抱着侥幸地心理,吃完饭,刻意等待午休后才去打电话,但仍然没人接听。 白有男反复确认电话号码,她不可能打错。 当她要放弃晚上再来时,身后传来一道危险地声音:“有男,你很缺钱,可以找我借阿。” 新认语想直接给,但她怕白有男误会她的好意,把给说成借,她查到白有男的奶奶因重病而躺进医院里,所以她眼前的蠢子才会想到去卖肾换钱,但她却侥幸白有男没有去卖身,否则她定会弄死那个畜生。 白有男看了她一眼道:“谢谢,不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再次绕开新认语。 身后的新认语好像被她这个举动惹到,怒意地说:“好,白有男,你清高,你什么都不要。” 话里有话地暗讽,听的白有男加快了步伐,气的没去上晚自习。 晚上,白有男独自一人,远远地观察了一下,确定新认语不会再出现,才敢去打电话。 她犹豫地拨打,可依旧打不通,怎么会这样?她不解地返回厕所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