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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压轴之作!!请一定要看这篇! (第1/3页)
在我印象里,齐司礼永远都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哪怕天即将要塌下来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我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冷静自持以外的其他表情。 现在也不例外。 “呜,不行,我不行了……” 我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因含住口球而大张的唇舌搅动着橡胶圆球,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孔洞里流出,落在地毯上,牵出一道晶莹的银色细线,显得yin靡而色情。 我被齐司礼用红绳绑起来,双手反剪捆在身后,脚腕也被束缚着,膝盖弯曲小腿抬起,将脚腕的绳索牵到后背的绳结上捆绑固定。 是经典的驷马绑法。 不得不说齐司礼的一双巧手无论是画设计稿还是裁剪样衣都信手拈来,这份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动手能力用在我身上也同样适用。 此刻我趴在地上,戴着口球仰着脸努力望向他,湿嫩的花xue里塞了一根还在震动的假阳具,让我怀疑它是以齐司礼的性器为模型做的倒模。 因为它实在是太长了,长到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花心,假阳具在里面机械化地工作,搅弄出不少yin水,淅淅沥沥地喷在价值不菲的毛绒地毯上。 而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齐司礼只是慵懒地施舍了我一个目光,他的身上穿着Warson今年的高定西装,手臂搭在沙发靠背,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黑金色的腰带在冷光灯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齐司礼看似气定神闲地望着我,但凭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不是这样的,男人滚动的喉结,敞开的外套,搭在靠背上的手指指节微微用力,以及从鬓角流到下颚线的几滴薄汗,无疑暴露了他伪装的表面冷静。 “嘘。” 齐司礼金色的眼眸里闪着熠熠的光,他的右手抬起,食指轻轻扣在唇边,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叫的这么大声,外面还有人经过。” 我呜咽着摇摇头,示意齐司礼自己真的不行了,塞在花xue里的假阳具再粗大也不及人类火热跳动的性器,这一刻我无比渴求,渴望面前的男人带给自己欢愉。 齐司礼仍静静坐着,房间里只能听见震动玩具发出的嗡嗡声,还有我寂寞难耐的喘息。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齐司礼甚至有空闲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掷于桌面,我努力向他的方向望过去,齐司礼狭长的眸子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终于欣赏够了我此刻狼狈而脆弱,正欲含苞待放的模样,他终于向我走来。 齐司礼的脚步声很慢,我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近,齐司礼屏息望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纤瘦白皙的身体被红绳束缚,特制的麻绳紧紧勒住细嫩的皮rou,但齐司礼知道自己的力度刚刚好,如果女孩不挣扎,是不会觉得痛的。 齐司礼慢慢向我身后走去,花xue仍在一股股地往外溅着yin液,或许打湿了齐司礼的皮鞋,因为我只能听得见他一脚踩在湿漉地毯上的沉闷声响。 下一秒,齐司礼的脚尖抵着假阳具的末端轻轻踩了下去,体内不断震动的性器猝不及防往前又深了一寸,我仰起头,呜咽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突然失声了,是数不清的高潮里最快乐的一次,只有这一次齐司礼离我那么近那么近,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