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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一生一世一双人(指jianian后xue、暴cao花xue开苞内射) (第1/4页)
晏无师在他耳边柔声说:“阿峤,会有些疼。你可愿意?” 都到这一步了,沈峤没好气地说:“要做便做,哪来这么多废话?晏无师,你是不是不行?” 晏无师轻笑了一声:“阿峤呀阿峤,你可知道,在床上万万不能对夫君提这两个字。也罢,今日便代你师尊教你开窍。” 这一下午二人在床上已经胡天黑地闹了许久,此时沈峤的花xue已被这魔君yin弄得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没费什么力气就将guitou纳了进去,只是当那巨物堪堪破开他xue中的麦齿[1]之时,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初次经历的人难以承受。 晏无师也感到自己进入的过程遇到了阻力,便停下来观察身下人的反应:沈峤疼得弓起了腰身,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却强撑着面无表情。他又稍稍挺身进入,只见对方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掉了下来。晏无师实在不舍得看到他如此难受,便赶紧从里面退了出来。 沈峤虽然怕疼,但是他半生习武,比这疼几十倍的苦楚都吃过。他其实方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知疼到一半对方戛然而止,当真是欲哭无泪,“你到底做还是不做?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点疼我倒还受得住。” 晏无师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我自然知道你极能忍。只是我心疼我家阿峤,不想看他受半分苦。”说着起身取了汗巾给沈峤擦去额上汗水,又连续倒了两杯梅饮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用皮杯儿喂下。这才回到床上跪坐下来,把沈峤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骤雨初歇。昔日霸道的人突然对自己温柔以待,实在让他无法不多想,今日的一场床事,到底是晏无师的一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他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想到对方曾经的负心薄情,想到对方从塞外回来后的各种上心,虽然一直到刚才还在满嘴说着“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 是了,他说这些鬼话是因为后日要与狐鹿估决战。明明可以不用这个时候去挑战什么劳什子“天下第一”的!这一战究其原因还要从自己这个玄都山掌教说起。真是孽缘!这一战九死一生,万一晏无师不敌狐鹿估,若是他死了… 沈峤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个世上再没有晏无师这个人”的可能性。 “阿峤,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思绪被低沉的声音打断,沈峤回神,眼前人还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正把他面对面抱了个满怀,轻轻啮咬着他的乳尖。那人胯下的阳物硬热,如一根烧火棍般顶在他的下腹上。二人的阳根偶尔蹭到一起,激起一阵酥麻。 沈峤心里竟生出了一股缱绻的滋味,以双手回抱住对方的脖子。 晏无师左手揽住沈峤的纤腰,右手从后背探至他身下,以食指尖蘸取了一些yin液,冷不丁从他后xue插入。 “晏…晏无师,你在碰哪里?” 沈峤颤着声质问,却因为变了调的声音毫无威慑力。 晏无师抬头对他邪魅一笑,“阿峤,看来你读的书还不够多。岂不闻男子也可以用后面得趣?” 伸入至两个指节处,晏无师便开始在他后xue的内壁内慢慢摸索。当按到一处凸起,沈峤突然绷直了身体,晏无师便知是此处了。他又加入了一根中指,食中二指并起,在那处时快时慢地压按,还坏笑道:“阿峤,你以前还总夸赞春水指法精妙绝伦,最近倒不常提了。不如你来感受下,本座的功力近日可有长进?” 沈峤活了三十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有这样一处地方。晏无师冰凉的手指在他火热的xue中转动,这感觉分外鲜明,他只觉得一股麻痒从那魔头指下按压之处沿着脊椎缓缓升起。为了逃离下身的魔爪,他拼命向上挺起身体,上身却反而投怀送抱般与对方贴得更紧。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