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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克制也经不住心上人这么刻意引诱,下意识便捉了方闻洲那只作乱的手,把人拉进怀里亲吻。他吻得极深,咬着方闻洲的舌尖纠缠,迫使他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再抬眼对上方闻洲不甚清明的目光,含着水似的,想来是人醉了气也不会换,竟是被他吻出了泪水。 他起身,想要将灯火吹灭,在床上方闻洲一向不喜欢点灯,柳风宜不愿惹他冷眼,总是将这些小事记得很清,下意识的便去做。方闻洲此时却以为他要走,手腕运力便将柳风宜拉得跌回床上,他翻身将柳风宜压在身下,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海风似的信香被刻意释放,四处弥散,激得柳风宜的信香几乎在血液中沸腾开来。 闻到野火焚林的味道,方闻洲满意笑了笑,奖励般的舔了舔柳风宜的唇角,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身上缠得乱七八糟的鲛绡。 他跨坐在柳风宜身上,臀瓣直直贴着身下人的性器,此时还尤不自知的左右乱蹭。柳风宜忍得辛苦,叹了口气,伸手帮他解开乱做一团的衣衫,布满刀茧的手抚上方闻洲酒热的胸口,揉弄他硬挺的乳尖。方闻洲舒服得眯了眼,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裤子褪了下来,跪着给自己做扩张,柳风宜寻着他的手过去,摸到濡湿的一片,清液顺着指尖流进指缝,柳风宜抓着方闻洲的手探进去:“这么湿了?” 方闻洲别过眼去,被人抓着手自渎让他有些无措,他想抽出手,却被柳风宜握得更紧,皱了皱眉,柳风宜咬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又咬住他的喉结,像是猛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他本能的感到危险,体内的那处敏感却又突然被触及,柳风宜抓着他的指尖在那处又揉又按,讨好的吻了吻的他颈后的腺体。 方闻洲被快感磨得软了腰,柳风宜松开手,性器蹭在他湿软的xue口,却迟迟没有动作。 方闻洲被情欲折磨得发狂,酒气早连同情热将他的理智蒸干,他发狠地咬在柳风宜的下唇上,血腥气让他更加情欲高涨,身体和灵魂仿佛一片空虚的海,急需什么来将他填满:“进来……柳风宜。” 柳风宜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温柔的舔了舔方闻洲的唇瓣。 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粗暴,他扣住方闻洲的腰,自下而上撞了进去,撞得方闻洲几乎跌坐在他身上。扩张并不完全,柳风宜一下子进得极深,几乎撞开方闻洲紧闭的生殖腔口。方闻洲感觉到痛,随后被填满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还没等放松,便立马被柳风宜颠得呼吸散乱。 他同柳风宜久未亲近,此刻切实的感觉到在被人渴求占有,内心的空虚也仿佛随着身体的空虚一同被填满。方闻洲彻底放松下来,塌下腰去由着柳风宜动作,揽着他的脖颈虚虚呻吟,不多时却又被柳风宜撞得跪坐起来,摇晃着想要把自己从这根性器上剥离开去:“不要了……太大了……” 和大多数野蛮粗暴的天乾不同,柳风宜身上有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他笼了笼方闻洲散乱的湿发,挑起一缕吻了吻,搂着肩将方闻洲翻身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左腿架在臂弯,慢慢退出去,又一下进得极深。每次退出让方闻洲体内的空虚格外明显,使得每次撞击都如同饮鸩止渴般,愈发使他感到欲壑难填。方闻洲被他的温存折磨得崩溃,激起的眼泪堆在睫上,又被柳风宜温柔地吻去,只得痴痴的摇头,“快点……唔,好小宜,好哥哥……”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柳风宜突然停住不动,逼着方闻洲直视他,“快点还是慢点啊?相公。” 方闻洲被他一句“相公”刺激得直接高潮,柳风宜猝不及防,潮热的体液浇在性器上,紧致的内里绞得他差点xiele出来,方闻洲呜咽一声,柳风宜的胸口下巴都溅满了他射出来的白浊,他发痴一般的去舔,随即被柳风宜撞得只能瘫在床上。 他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前方的性器只被刺激得半软,后xue的软rou却不知疲倦般的痴缠上去,吸着人想要将柳风宜的性器吞得更深。 粗大的性器撞开内里紧闭的缝隙,撑开一条小口来,似是感觉到危险,方闻洲睁开眼来,有些懵懂地看着他。 柳风宜暗骂一声,心知自己是越了界,却又忍不住留恋地往那处凿,方闻洲被他cao得神志昏沉,睁着眼淌泪,口齿不清地胡乱呻吟出声。 柔软的内壁被他凿开来,温顺地想要吞吃男